都说所谓的‘灵’,其实就是能量的一种振动频率,只是这种频率,普通人的大脑接收不到,而我的大脑因为精分的关系,却能够获得这种能量和信息,所以才能够通灵。假如真是如此的话,会不会此时我所看到的幻视画面,就是残留在这条隧道里的那些枉死的怨灵,想告诉我的某种信息呢?
这些会不会和当年这条隧道里工人全灭的真相有关??
我又仔细的回想了一遍,从刚才起我所看到的幻视画面,可以提取出这几个关键词:
污染的水源,皮肤病和灰指甲,溺死在水里的人。
一切幻觉都围绕着这三个关键字展开,只是这三者之间的关系,目前还不清楚,需要我寻找更多的线索把它们串联起来。
我站在原地,手里拿着直播手机,这么迷糊想着的同时,野哥已经往前又走了50多米。他还是照例每走过15米的距离,就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个浑身扎满绣花针的巫毒娃娃,然后把一颗白水晶塞进娃娃的小衣服里,用这样的方式来净化巫毒娃娃。可是当野哥又一次拿起一个娃娃净化的时候,当他把水晶塞入娃娃衣服,净化完成的那一刻,我清楚的又一次听到了那个诡异的男人笑声。
“呵呵呵。”
这男人的笑声还是那么阴森冰冷,带着点莫名奇妙的阴阳怪气,就像是街头最嘴碎最爱嚼舌根的人发出的冷笑一样。而且奇怪的是,上一次这男人的笑声,离我们起码有二三十米远,可这次却又明显的走近了些,感觉离我只有几米远的距离了。
我感觉似乎随着我们不断的净化这些巫毒娃娃,这个冷笑的诡异男人,好像从某种束缚中被放出来一样。
不过看野哥的样子,他并没有听到这男人的笑声,看来又是我的幻听,我也不好对他说什么,于是还是跟着他的脚步,继续往隧道里深入的走了进去。
随着我们越走越深入,这时隧道满是钢筋碎石和尘土的龟裂水泥地面,地面上的生活用品变得越来越多了。一路走过去,我看到地上扔了好几块洗脸的毛巾,布料早已变得干涸僵硬了,还能看见挤过的牙膏,一片片的刮胡子的刀片,还有九十年代常见的那种真皮的皮带,没有油的打火机,一些早就变得灰扑扑的废纸片,以及一些九十年代香港女明星的海报。
最后再往前走了会儿,大概走到隧道的正中央的深度,也就是500多米的地方,终于出现了工人们曾经居住过的工棚。九十年代建筑工人的居住条件真的非常艰苦,所谓的工棚就是真的棚子,就是用钢筋搭几根柱子,然后在拉上粗布,相互隔开十几个小房间。因为棚子是搭在隧道里的,有隧道遮风挡雨,也就不需要搭那种集装箱的工棚了,直接拉条布隔开居住空间就行了。每个棚子的空间也不大,也就十个平房的样子,里面刚好够放下四张上下铺的单人床,一个棚子睡八个人,初次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空间了。
我跟野哥好奇的往其中一个工棚里探头看了眼,棚子里放的那几张上下铺,大部分都是光秃秃的,上面没有褥子和被子,只剩个木板条,但是有一张床上还整齐的铺了一层床单,这床单也早已落满了灰尘,发黄发烂了,要是走近点闻,还散发着一股霉味儿。然后这时,我眼尖的在这张床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很老式的录音机,挺大一个,大小差不多有四块钻头叠起来那么大,是那种九十年代常见的有两个磁带卡槽的台式录音机,机箱的左右两边有两个巨大的炫彩喇叭。我拿着直播手机,把镜头对准这台录音机,本打算让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的清楚一点,却没想到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录音机的品牌图标,上写着:熊猫录音机。
“野哥,你快过来看啊,我发现了这边有个老式录音机!”
我朝野哥喊了一声,野哥闻声凑过来看,我把录音机的品牌图标指给野哥看,野哥‘嗯’了一声,就转头对着直播间的镜头说道:
“家人们,你们看啊,这是熊猫牌的录音机,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吧,熊猫这个名牌算是九十年代国内最早的一批国产品牌了,算是咱们的国产之光了,没想到这里还能看见。”
“原来还有熊猫这个牌子啊,我听都没听说过,说起录音机随身听这种小家电,我只知道有索尼康佳这种牌子。”
我随意的跟野哥聊着,野哥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也跟我唠了起来:
“是啊小何,你年纪小,可能连这种老式录音机都没亲眼见过,野哥八零后,童年和少年时期就是听这个录音机还有磁带的。我们那个时候上学学英语,都是听磁带的哈,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差不多刚上初中那会儿,最流行一个叫做‘新概念英语’的辅导课程,那时我老爹给我买了一套书和磁带,整天逼我跟着念,现在想起来,还挺怀念过去的日子的。”
“说起来八九十年代,甚至到了两千年代,都是日货最流行的时代,那时候日本产的各种小家电,畅销全世界,日本的经济也一度非常繁荣。在九十年代,日本的整个制造业和房地产在国际上都排得上号,日本人个个都非常富裕,甚至宣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