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歌挽起嘴角，浅浅一笑。
“也还行。”
顾萌萌扯了扯眉头，笑着说道。
眸底的一抹淡青落入林安歌的澄眸里，林安歌心下明白，她昨晚肯定没有休息好。
“萌萌，昨天的招商会议你有什么感触吗？”
“第一感觉，方总监真是一个厉害的人。”
末了，顾萌萌又补充了一句。
“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是吗？”
林安歌唇角的笑意更深。
“格格，是真的……”
顾萌萌肯定道。
“我以前就觉得她厉害，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厉害。三两句，便谈好了一个项目，而且条件还是对集团最有利的。”
顾萌萌的眸光，一下明亮了许多。看她表情，简直把方晴川当成了她的‘偶像’。
“我知道她很厉害。”
林安歌见方晴川能得到这么多人的肯定，心下也是万分自豪。
“格格，她能力如此强，为什么以前一直屈居在‘经理’这个职位上呢？”
顾萌萌疑惑道。
“能屈能伸，这才是最厉害的人。”
林安歌
澄眸紧了紧，嗓音不高也不低。
“有道理。”
顾萌萌附和道。
两人继续朝前走着。
几只蝴蝶在花丛中嬉闹，飞来飞去。
“格格，有时候女人太厉害了，也有些不好？”
“为什么？”
林安歌偏头看着顾萌萌，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女人太过厉害，会让男人望而却步。除非追她的男人，比她还强，就好像你和陆总……”
顾萌萌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说到我头上了？”
林安歌瞪了她一眼。
“这不是打个比方吗？”
“你呀。”
林安歌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格格，你看，方总监厉害吧，她就没有男人敢追她？”
顾萌萌挽住了林安歌的手臂，有节奏得晃动着手中的柳枝。
“谁说没有。”
林安歌接口道。
“有人追她？谁呀？”
顾萌萌的八卦之火瞬间点燃，站定，满脸好奇得打听起来。
“我就是随口一说……”
林安歌抿了抿唇，密梳般的长睫眨了眨，解释道。
“不对，你肯定知道什么？”
顾萌萌翘了翘嘴，怀疑道。
“我真的不知道……”
林安歌的语气有些无奈。
她知道方晴川和贺兰熙的事情，但她不会跟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