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
算了，顺其自然。
宫南凌知道他妈妈的性格，就算真有什么事，应该也不会太为难顾萌萌的。
将手机放进裤兜，点火，发车，朝着陆翼遥送给他的公寓开去。
花榭咖啡厅。
陆以熏定了一个小包间。
为了不让福伯担心，她特意让老王将林晏晏送回了清漪园。
落座。
服务员送上了现磨咖啡还有几样点心。
陆以熏搅动咖啡杯中的银勺，微笑着，徐徐开了口。
“萌萌，你长得可真像你妈妈。”
“陆阿姨，你认识我妈妈？”
顾萌萌目光一滞，咖啡杯中不断上涌的腾腾热气迷蒙了她的双眸，腹中一酸，唇角噙出一抹苦笑。
“岂止是认识，我们还是同学。就像你和南凌、安歌一样……”
陆以熏神色
凝重了几分，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认识的时候，也只有晏晏和梓菱那么大。那时候，我性子温软，老是受同学欺负，每次都是你妈妈帮我出头。后来，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唉，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我居然连你妈妈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说着说着，陆以熏红了眼眶，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搅动着银勺的手骤然停滞了下来。
“陆阿姨……”
顾萌萌着实没有想到，她和自己妈妈的交情居然这么深。心紧了一下，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
她的眼眶里，雾气蒸腾得越发厉害，眸光里隐含着点点星光，眸底亦泛起了红色。
时间静止了两秒。
陆以熏擦拭了一下眼角，抿了抿唇，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萌萌，你的性格还真有些像你的妈妈。”
“是吗？”
顾萌萌笑了笑，努力得将星光隐去。她想，这个时候，妈妈一定不想看到她哭。
“南凌小时候，虽然我没有陪在他身边，但我每次回云京的时候，他总会说起你和安歌……”
“萌萌，我知道南凌很看重你们之间的这份纯真的感情，就像我很看重和你妈妈的感情一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