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眼底慧光流转，“你想去看守所？”
“嗯。”沈思柏微微颔首：“我该去见见沈家老大了。”
……
看守所。
乐乐办完相关的探视手续后，将沈思柏扶到探视室门口。
沈思柏停下脚步，看着她：“你在外面等我吧。”
乐乐轻轻点头：“嗯，我就在外面的走廊上，有事你叫我。”
沈思柏一瘸一拐地走进去，一眼就看见对面坐着的沈瑞丰了。
沈瑞丰手上戴着冰凉的手铐，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见到来人时，眼眸倏然睁大，眸底一片惊惧。
沈思柏没有说话，只是淡然地看着他，慢慢坐在他对面。
沈瑞丰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手臂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手腕上手铐在坚硬的台面上轻轻撞击，刺耳的声音响彻周遭。
他瞳仁不断放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甚至还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个可恶的私生子不是命悬一线了么？
他不是变成植物人了么？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唇瓣嗫嚅着：“你……你……你是人还是鬼？你是死了之后变成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