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统领欲择良木,都是情理之中”
“哈哈哈,陈荣薄情呀,我家中老母病重,药钱都出不起,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我不顾颜面,向他去借些钱财,府上的门却紧紧关闭,下人传话说的是,此乃微妙之时,他不想落一个收买军士的罪名。让我母亲再坚持些日子,你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后来是国师看我母亲可怜,这才慷慨解囊,使她老人家转危为安,才不至于让我母子阴阳相隔。
世人都只知道他陈荣爱兵如子,但是世人可曾知道,陈荣爱的只是他陈家的族人,陈家兵才是陈家的子。
那陈章不过二十郎当岁,就做了一路副统领,那陈天武弱冠之年就做了一路小统领,那是何等的轻松容易,可惜我不姓陈!我姓侯啊。” 侯成越说越激动,不时还有眼泪落下。伤心的是陈荣的偏心,伤心的是自己前途的悲哀。
“好!既然他不仁,也不能怪我们不义,当下就是你我挣扎着爬起来的机会,您……您……” 他想说什么又停下了。
这还用明说吗?府衙的书信上已经写得清清楚楚了,那罪名就是陈荣命令他侯成送毒酒杀了沈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