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仔细看了看，冷哼一声，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要不我们也过去看看？”风毅询问道。
乔希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走近一些发现，起了争执的是一位老人和古玩店的店员。
店员双臂环抱站在台阶上，一脸不屑的看着门口的人。
“老不死的，你那个破陶像给你五百都是高价，我给你两千你还不识趣，还敢说我不识货，活该你这种人一辈子活在底层，没见识。”
这人骂完了似乎还不解气，狠狠的冲着老人身上啐了一口。
老人气的手直抖，抬手指着那人就要开骂。
可那店员根本不怕，轻蔑一笑，老人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换上一幅低三下四的样子。
“孩子，老头子我今年都八十了，这是我爷爷亲自传给我的观音像，少说也得有二百年历史了，你再给好好看看，家里还等着这钱救命呢。”
老人家强撑着笑脸，把手中的佛像递了上去。
店员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冷笑道：“您老爷子刚才可不是这样的，刚才怎么说的来着？说我有眼无珠不识好货，现在呢？这一条街你都逛了，找到识货的人了吗？”
之所以店员敢说的这么笃定，其实是因为在这古玩街内部，看似各凭本事收货，实则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若是有哪一家先碰上了“空子”，也就是不懂货的货主，可以和另外的商家通气，其他商家就不会收。
出货的没有办法，只能回到第一家出手，同样，第一家赚了钱也要给其他店家“分肉”。
要是出货的问哪一家都加价收，那出货的可能就会犹豫，最后落得“空子”脱手，谁也赚不到钱。
店员看着台阶下老人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得意不已。
早在老爷子刚进店里，店员就看出来这就是个“空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卖的是什么，还傻乎乎以为是陶像呢，那东西可是有芯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