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会将这些人的喉咙全部咬断。
但沈时鸢不一样。
不管是五年前的初遇,还是现在了解他本性的眼神,只要是她给予自己的目光,对他而言都是莫大的荣幸。
他该感谢上苍,能让他遇见沈时鸢。
每一刻的对视,他都能感受到来自灵魂的颤栗。
从前他想将她一口口吃掉,撕扯开血肉,将她完完全全塞入腹中,让他们的骨血身躯混为一体。
现在的他披上了精美华服,看上去像是个衣冠禽兽,但骨子里的阴鸷还是没变。
还是想沈时鸢一口口吃掉,吞入腹中,只是如今的吃法变了,变得没有那么血腥。
他痴痴地笑起来,声音蓦地可怖了几分,在一旁伺候的宝禄顿时头冷汗,背后的衣裳被打湿了,用手一捏还能渗水。
沈时鸢摆摆手,以示宝禄下去。
宝禄向她投来一个感恩的眼神匆匆离去。
千岁爷又犯病了,以前这种情形他们都是跑的远远地,有时候还会被误伤,严重一些还会把小命也丢了。
宝禄躲到安全的地方,这时候才心有余悸地想:千岁爷从前过得苦,变成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有夫人这种奇女子才可以制服千岁爷这只妖兽。
“呵呵……”季封宴那双诡谲的眸,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郁,馥郁的红廖香倾斜而出。
冰凉的手指划在沈时鸢的脖颈上,只要他轻轻用力,她的小命掌握在他的手上:“你不怕吗?”
沈时鸢反问:“我为什么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