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了,她就要用这个为契机,让唐氏把矿场给她老老实实吐出来!
季封宴摆弄着精致的指甲套,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语气凉薄:“何必这么麻烦?”
“本座会让侯府尝下自己种的苦果。到时候侯府上下处处开满陀罗花。”
他顿了顿,唇角微微勾起:“那场面想必会精妙绝伦。”
沈时鸢垂眸,不置可否。
她的善良可不应该用在这时候,侯府做的孽是时候偿还了。
“千岁爷,你若是对侯府动手,不怕宋妤澄生气?”
沈时鸢蓦地提出跟此刻格格不入的名字,这让季封宴手上抚摸她青丝的动作顿住。
“还跟我装呢?”他不满地哼着:“你派人去查宋妤澄,不就是想知道她是我心上人还是我妹妹?”
他睨着沈时鸢,眼角眉梢一片春意:“现在有结果了?”
沈时鸢幽幽移开视线。
端起桌上的茶细细品了起来,她仍旧端着瑞宁郡主的架子,但细看之下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
她派人连夜去查宋妤澄的身世。
宋妤澄对外宣称是遗落在外的大小姐,可结合她在五年前能偶遇季封宴看来,这事一定不简单。
她想到一种可能,很可能宋家是迫于九千岁的威压才认下这个女儿。
宋家在京中好歹也排得上号,作为家族的女儿不会那么早送她出嫁。
况且宋妤澄带入侯府的嫁妆显然跟宋家状况不符。
思及此,沈时鸢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缓缓落下。
原来一切都是误会。
她狠狠瞪着季封宴:“你一早就早耍我!明知道我会误会,还装出对宋妤澄情根深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