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羞涩,季封宴终于露出真心实意的笑意。
整天板着张脸,比尼姑庵里的尼姑还要古板。
他就是要搅弄她的情绪,让她脸上的表情只为他一人变换。
尤其是看见她走投无路,只得放下身段,忍着羞涩露出最为甘甜的表情。
那一刻,季封宴愿意将天下都送到她手上。
“千岁爷来这难不成只为偷香窃玉?”沈时鸢避开他的眼神,语气不善。
“不然呢?”季封宴挑眉,没有丝毫的犹豫反问。
沈时鸢闭上眼,她承认在厚脸皮这条路上,她不是季封宴的对手。
“本座等了沈小姐半月有余,等不到你的大驾光临,只好亲自来请。”
季封宴挑起沈时鸢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沈小姐贵人多忘事,但本座不计前嫌。”
不计前嫌?
这话从季封宴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感觉怪。
是谁该不计前嫌啊!
“辜负千岁爷的好意,小女深感歉意。”
沈时鸢不动声色的远离,皮笑肉不笑地敷衍道。
“只是……小女要照顾妹妹,过些时候还得参加长公主的宴席,实在是脱不开身。”
季封宴微微眯起眼,一把将人扯过来:“长公主?你何时跟长公主攀上关系了?”
“长公主发请柬邀请我看戏。”沈时鸢直觉不对,斟酌用词:“可有不对?”
“你可知在宫中,长公主跟谁走的近?”
沈时鸢眼眸一沉:“是傅贵妇,傅之寒的庶姐。”
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长公主跟她没交情,邀请她恐怕是傅贵妃所托。
此举——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季封宴撑起下巴,见她想明白了,赞赏地点点头。
正要开口,外头的脚步声又响起。
“阿姐人呢?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