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把孩子给你们司家。”齐悦垂着眸子看他，“我，我很自私，我知道只要你们知道了，一定会带走孩子的。”
就像电视里所有的豪门一样。
会拿一笔钱打发她。
但是她没考虑到明臻和明炽是想要父亲的。
“嗯，很聪明。”司慕泽笑了声。
齐悦有点怪异地看着他。
“不，不过我还是有给你打过一次电话。”她道，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司慕泽掀起眸子。
“快要生明臻和明炽的时候。”齐悦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那时候就觉得还是要让你知道比较好
，但是你没接电话。”
“可能是当做骚扰电话了吧。”
毕竟司慕泽这样身份的人，不是每一个电话都会接的。
或许是因为快要生产时，雌性激素分泌过多，她产生了很多浪漫的想法。但是那些想法，都因为那个没有接的电话破碎。
“之后呢？”司慕泽面色没什么变化。
齐悦耸了下肩，目光移开。
“没有之后了。”
蠢事做过一次就够了，谁会没完没了地犯蠢。更何况司慕泽和她身份不对等，恐怕只会觉得她是勒索或是打其他的坏主意。
“抱歉。”司慕泽沉默了
片刻道。
他心底莫名有些烦躁。
他很想问齐悦为什么不多打几遍，为什么不多坚持一会儿，但是他没有苛责齐悦的道理。
“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齐悦轻轻地笑了下。
她整张脸都被口罩遮挡住，只有眼睛微微弯曲。眸光亮如星子，司慕泽忽然伸手挡住她的眼睛。齐悦滞住，手指有点颤抖地去抓司慕泽。
“回医院。”司慕泽忽然生硬地道。
他抽手快步上车。
齐悦没看见他的神情，不由地觉得有些惋惜。莫名地她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回程的车子开的很慢
，待到了医院司慕泽顿在病房门口。
“今天还有药没输，你先进去。”司慕泽道，低头睨她。
齐悦点了下头，张了张唇，说不出什么来。
司慕泽看着她，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齐悦慢吞吞地往里面挪着。待她进了里间，司慕泽才走到另一侧。
他伸手挡住眼睛。
“司总。”莫正寻垂眸。
司慕泽阖上眼眸，“去查五年前国外的一个电话，时间是在明臻和明炽出生前几日。”
“五年前吗？”莫正寻道，想确认一下。
司慕泽眸光沉冷地看着他，神
色之间还有明显的不耐。
莫正寻不敢再多问，他连忙转身欲走。
“从明天起，我在这儿办公。”司慕泽又道。
莫正寻点了下头。
司慕泽阖上眼眸，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封灵梦正眼光复杂地看着他。她手指蜷缩起来，握在手中的东西坚硬，叫她掌心磨得生疼。
五年前。
他要查的是……
封灵梦咽了口口水，走上前去，司慕泽听见声响转眸。他眼眸赤红，目光冷肃。封灵梦不觉愣了片刻，好似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他这样了。
想到这种反应是因为什么，封灵梦心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