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地拉开房门,贺寒尘带着一副早就起床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贺总早啊。”见贺寒不理她,苏可暮狗腿的凑上前去打招呼。
“嗯。”贺寒尘应了一声,用下巴点了点餐桌上的早餐,“客房送来的。”
连句趁热吃都没有,苏可暮委委屈屈的坐到餐桌旁,偷偷拿眼角瞥着依旧专心阅读财经板块的贺寒尘。他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像一座鬼斧神工的雕
塑一般。
很美但是一动不动。
他们之间好像瞬间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当时的他也是这么冷若冰霜,浑身上下萦绕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真是完蛋啊,苏可暮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这人百分之一百二还在生气。
苏可暮拿着餐刀,把盘里的培根切成一条条细细的丝,又把夹着火腿和干酪的可颂分成整整齐齐的小块,用小银叉一点一点吃完,又把杯子里最后一滴牛奶喝干净,男人仍保持那个姿势翻阅着,只不过从财经板块跳到了社会板块。
行吧,她认命的想着,敌不动我动,这总行了吧。
擦了擦手,她轻手轻脚的挪到昨天改文的贵妃椅上,开口搭话。
“贺总贺总,你看咱……”
察觉到她的动静,贺寒尘终于从报纸中抬起头来,“没吃饱的话可以再跟前台说,电话在那边的酒柜上。”
“这倒不是哈哈哈,我吃得蛮饱的,”察觉到他的疏离,苏可暮急忙堆起满满的笑,“就是……”
“就是什么?”
“就那个茶馆嘛,你不去的话我就自己去了哈。”
话音未落,贺寒尘的脸色急剧转下,没有借苏可暮的话茬,他啪的合上报纸向门外走去,利落的背影好像在对着苏可暮说“快滚。”
苏可暮:“……”
苏可暮:“行行行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