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辰的助理对答如流,手中还拿着一个对讲机。
对讲机的1号频道里,时不时有对话声传来,说的都是目前里面的救援情况。
繁辰忧心忡忡,哪怕身边站了一堆人,和一些请来的救援专家,可他心脏仍是狂跳不止。
没有繁夜,他就像是没有了主心骨,尽管能处理事情,但总是不安。
他虽是繁家长子,但体弱多病,先天不足,过于操心的事情都不能做,都是找繁夜跟着一起分担。
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身边有繁夜这个机敏镇定的弟弟为他保驾护航,早就是亲兄弟一般。
现在,繁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生死未卜,他如何能不紧张。
旁边的助理看繁辰面色不对,已经拿来了华法林钠片给繁辰。
繁辰吃了药,才继续询问,最后又想起一个重要的人:“对了,那位余小姐呢?余未晚,余小姐!她现在怎么样了?天,我差点要把她忘了。”
“好像还在庄园里没走吧,我也没顾上问。我马上问!”
助理赶紧用对讲机通讯,得到确切地点后,领着繁辰往庄园里走。
等几分钟后,见到余未晚,繁辰也惊了——之前他是见过余未晚的,秀气甜美的一个姑娘,嘴角总是上扬,见到自己拘谨又礼貌,一双眼睛笑如弯月,可现在……
余未晚就像个女疯子,全无文静秀气,一头长发散乱,灰头土脸地弯着腰,双手扒拉地上那些石块一样硬实的混泥土块,身上的杏粉色长裙的裙摆破破烂烂,手上脏的看不出本来肤色。
她一边扒开土块,一边不停地,机械性地碎碎念:“你出来啊,盛临川你出来啊,你出来把话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