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未晚和盛临江坐在他房间里的单人床上,听着歌声从留声机的喇叭里句句传出。
“当某天,雨点轻敲你窗。当风声吹乱你构想,可否抽空想这张旧模样?”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亮过今晚月亮……”
卧室门外。
陈玉莲也听到了歌声。
守在门边,轻声叹气。
盛临江很宝贝这张唱片。
哪怕去了新加坡,这些也要原封保留,全部封锁,连卧室都锁住,不给任何人进。
但现在,他拉着晚晚去听了最珍藏的唱片。
她是做妈妈的,江临是她独自一人拖拽养大的儿子,她隐隐感觉到了,她这个不学无术,只知贪玩的儿子,好像是有点喜欢上了晚晚……
天黑的时候。
盛临江趁着陈玉莲又组牌局打麻将的时候,带着余未晚溜出了小区。
“你确定,他现在住在哪个酒店?”
“我不确定啊。”盛临江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那你说带我去见他?”余未晚气的瞪他。
“哎呀,我不确定,但是……”盛临江抖动双眉,表情滑稽又自信,“雷默肯定知道!我的人,一直在跟踪雷默,我把零花钱拿出来额外给我的随扈加工资了。”
“哇塞。你太够意思了!”余未晚靠近他,低声,“我现在有钱,他们的加班费,我出了!”
“先找到人再说!”盛临江一拍胸膛,“你放心,等下我先上,你后上,我们前后阻击,让他不能拒绝,直接把我二哥拿下!”
“谢谢你江临,可是……为什么你这句话说的……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