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好不容易喂进去的饮料,已经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陆野急的靠了一声,随手把饮料瓶子往旁边底板上一放,就手忙手忙脚乱抽出几张纸巾去擦拭她的嘴角。
就在这时,吉普车身突然颠了下,饮料瓶子咚地倒在车里,敞着口的脉动瓶子大股大股的往外涌出,一瞬间就流出半瓶。
付卫东忙道:“瓶子!”
“我靠。”
陆野这下急的叫出声,赶紧伸手把瓶子扶正,又连着抽了二三十张纸巾盖在那滩水渍上。
慌忙盖完,看着只剩半瓶的饮料,陆野又试着倒了一勺子,小心翼翼的灌进余未晚口中,看着透明的饮料又缓慢流出来,他忍着急躁又擦干净。
然后跟付卫东说:“你把晚晚扶高一些,让她仰着头,我直接这么灌她嗓子眼里行吗?”
说着,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手掌猛地张开,用来比拟强撑开的喉管。
但这一幕,让付卫东看的眉头大皱,鹰眸一眯,用一种看‘二傻子’的眼神看着陆野:“不能这么灌,会呛到她的。”
“……是吗?”陆野一僵,眼底刚升起的那点兴奋眸光骤然变暗,呆愣的眼神从付卫东脸上移到余未晚的脸上。
余未晚还在昏睡,眼帘紧紧闭阖,黑长的睫毛呈现漂亮的扇形,双颊的肉的确没之前饱满了,干裂的双唇微微张开,牙齿之间还轻咬着付卫东骨节颇大的拇指。
与其说她是在昏睡,不如说是半昏迷状态。
看这样子,是真的虚弱疲惫。
陆野身子倾斜,靠近了余未晚,愁的直龇牙:“那我怎么喂,怎么给人喂个水,比t写程序还难?”
念叨完这句,他视线又不由自主的转到了她微张的檀口中,看着她口腔里的粉粉嫩嫩的舌头,嘴角一掠,坏笑道:“要不然,我含一口,直接用嘴喂进去怎么样?”
天啊,光这么一想,他就兴奋,好久没亲过晚晚的小嘴了。
好像之前跟她上床的时候,他都也只是亲了一两次,大多数都只顾着做了。
没办法,跟晚晚在床上做那事儿可太有意思了,比之前的那些女人都有意思。
那些女人是真的原意,真的开心,真的很爽。
她是真的不愿,不开心,也不肯放松享受。
所以把她弄高潮一次,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陆少,”看到陆野还没怎么样,就已经两眼冒光,如同饿狼一样的嘴脸,付卫东的眉头皱的更深,“你在想什么呢?咱们想点正事儿好不好?”
“额……”陆野当即回神,干笑了下,看着付卫东,“我刚才那主意不好吗?绝对不会漏出来。”
付卫东彻底忍不住了,白他一眼,说的毫不客气:“你不就是想趁着她昏迷不知道,赶紧占点便宜吗?我告诉你,行不通,她是彻底失去意识,不会吞咽的。”
“啧,那你说怎么办?”被戳破心思,陆野略有不爽。
“我把她再扶起来一些,你用勺子喂的时候伸进去一些,压住她的舌根一点点灌,能灌下去一点。以前我妈病的时候,看见我爸这么喂过。”付卫东说完,又一本正经地解释,“你先这么试试,我手上劲儿大,把握不好力气。”
说着,已经撑起她的身体,将她单薄的上半身全部抬起,用臂弯圈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拖着她的下巴,“这样喂。”
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多抱一会儿。
刚才在小箱货上把她抱下车的时候,一听陆野要抱,下意识便答应了。
可等报抱了一会,等逐渐温暖了她微凉的肌肤,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他却有些舍不得撒手了。
其实以前,他也时常抱她啊。
这会儿,陆野被说了一通后,心思终于老实了,全神贯注地给余未晚喂水,动作也是僵硬,勺子伸进嘴里去,瞪大了眼睛去看舌根的位置,看到了也不知道什么力度下压才算合适。
几次试探,才终于喂进去了第一口。
“嚯,晚晚喝了!她喝进去了!”
比赌马赢了还高兴,陆野一声欢呼,要不是手里拿着饮料瓶和勺子,他都想跟付卫东击掌庆祝了,但就算如此还是没忘记跟付卫东显摆,“你看,我喂进去了,就得这么喂!”
但付卫东直接泼他冷水: “别浪费时间,抓紧喂,一勺不行。”
“……”
吉普车里,气氛活跃热烈。
走在前面的军用越野却是一片死寂。
前排和后排用后加的钢筋隔绝开,王瑞和自己的同伴就押在后排座上,双手被一副手铐靠在身后,头上罩着黑色布套。
肖自华不在这辆车上,许是被安排在其他车上。
车厢里一片沉寂,可以清晰的听到车辆行驶在水泥路面的胎噪声。
王瑞的嘴巴并没被封住,可一路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