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却被男人从身后掐着腰抱起,重又放在办公桌上。
乌黑的长发披散开,她扭着身子想爬起,被他压住。
感受到热源,她心下一慌,“我得回部门了。”
她都进他办公室多久了?
顾淮时漆黑的深眸,墨色翻涌,扯松开领带,“不辞职了?”
温妤一愣,别开脸,“辞。”
顾淮时并不恼,下一秒,粗糙的手滑上她右腿,她扭着腰,以为他要怎样,却听他说:“别动,我看看伤疤怎样了。”
温妤不再动。
偌大的办公室,昏黄光线里,女孩躺在深色厚重的办公桌上,裙摆堆叠到腰际,打底裤袜褪下。
白皙的大腿,蜈蚣形的伤疤,结了新的痂。
男人喉结滚了滚。
隔了一会儿,温妤要起身,却听见皮带扣发出的清脆金属声,身体一悸。
空气里“滋滋”冒着火花。
暧昧迅速占领黑白灰禁欲系的办公室……
天色渐晚。
同事们发现,温妤似乎是失踪了。
姚芊芊说,她之前进总裁办公室送咖啡的,就没出来过。
大家面面相觑,又全都拂去脑海里不该有的伪禁忌念头,心想,温妤肯定是摸鱼,提前跑了。
她们不知道,温妤此刻正缩在顾淮时办公室休息间的床上装死,根本不敢出门。
她要等所有人都下班了,再出去。
而顾淮时,西装笔挺,坐在已经收拾整洁的办公桌后,心情很好地埋头办公。
温妤出去的时候,顾淮时正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
身姿笔挺,卓然而立。
“这个时东升以为宋颖没了我这个靠山,屡次骚扰她,也确实给她下了药,他被双规是罪有应得。”
男人语气冷肃。
温妤蹙眉,正疑惑他跟宋颖的关系,只听他对电话那头的人又说:“宋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