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四目相接,温妤的魂儿都颤了颤,小脸煞白,双手紧攥。
“特么,还敢嚣张!”
正在这时,傅西洲抄起带来高尔夫球棍,一杆子挥在季辰的头上,鲜血从他鼻孔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红。
季辰踉跄几步。
温妤别开脸,不敢看,傅西洲却走到她身侧,胳膊从她后颈绕过,逼她看。
这样才能消除阴影。
傅西洲再次上前,又一杆子挥去,“你还想出来?!”
温妤这次逼着自己看。
傅西洲身形虽然清瘦,打起人来,又狠又野,不要命的那种。
几杆子挥去,季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傅西洲将温妤拉到他跟前,满脸是血的季辰对她哭着求着。
温妤踢他一脚,转了身。
傅西洲拿起夹克外套,掏出烟盒,抖一根出来,咬着,蔑视地上的季辰,“打狗还他妈看主人呢。”
温妤一愣,转瞬白他一眼,“你才是狗。”
两人出了探监室。
……
顾淮时在一个月后从柏林忙完一起并购案,回到京城,刚落地,被大哥顾淮京一通电话叫回老宅,吃晚饭。
还没进院子,张妈的声音传来——
“傅公子现在对我们妤儿是真体贴,浪子回头金不换!”
“妤儿水一样的性子,什么样的男人都能被她化为绕指柔。”顾大夫人一脸自豪。
“他们小两口怎么还没回来,妤儿也早就下班了呀!”
张妈这话音刚落,布加迪威龙轰鸣的马达声响彻四周,震飞枝头的鸟儿……
是温妤和傅西洲到了。
顾淮时提步,走进院子,没回头看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