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礼见状,心情更好了,起身走过去。
顾淮时一口抿下半杯酒,看着他,“叫几个姑娘来。”
“我——”去!
孟宴礼差点爆粗。
受什么刺激了?
他愣了愣,而后叫经理。
权贵子弟也有自己的玩乐,高级、不艳俗,姑娘都是精挑细选,有颜有才华有素质,什么类型的都有。
彼时,顾淮时坐在沙发里,长腿交叠,领带松散开,矜贵散漫,一双幽邃眼眸,打量不远处一排穿着旗袍的姑娘。
她们个个身材婀娜窈窕,肤白绝色,气质端方。
孟宴礼坐一旁沙发扶手上,一条长腿斜支着地面,双臂抱胸,饶有兴味地旁观。
顾淮时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今晚居然突然有兴致点姑娘,他倒想看看这位爷究竟喜欢哪一款。
最终,他指了指最末位,身材最为纤细单薄,模样清冷,皮肤白皙的小姑娘。
小姑娘走到他跟前,黑白分明的杏眼流露出不可抑制的喜悦,软声细语地喊:“三爷。”
顾淮时眸光淡淡地从上到下打量她,长指轻轻点着杯口,“多大?”
女孩微微一笑,“20,还是在校大学生。”
孟宴礼搭腔,“名校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顾淮时若有所思,指着不远处的琴台,“弹一曲,听听。”
女孩施施然走去琴台边,坐下。
孟宴礼看着这女孩,脑海忽地冒出温妤的模样。
除了长相有差别,外形、气质是同一款!
不一会儿,悠扬婉转的古琴声响遍整个包厢。
女孩琴艺精湛,十级水平。
男人仰靠进沙发,闭着眼,却越听越烦躁,解着衬衫领口扣子,“别弹了。”
他起身,走去麻将桌,“有大红袍么?母株的。”
“三爷,咱这哪有那稀罕物!”母株大红袍,是特供,京城没几家有。
谢辞说着,也馋,两眼放光,“我让小妤儿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