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所有人都到了。
臣和景带着乐修们姗姗来迟,才上去的累的没力气骂他,休息了一阵的就带着他们的份一起骂。
臣和景没理由反驳,笑着任由大家发泄情绪。
只动嘴可比动手好太多了。
他看看在地上躺尸的谢禹,心里欠欠地想:你们的嘴皮子可比这位差太多了。
露台上最后一炷香熄灭,早操时间到。
臣和景:“别骂了别骂了,时间到了,出去再骂。”
他启动传送阵,露台边缘亮起繁复的符文。
杜闻喜看着旁边那位和他一样穿着蓝色校袍的医修,盯着人家的脸在脑子里苦苦思索,“兄弟,我怎么没见过你?”
男子长着一副清雅的好面容,“兄台没见过的人多了去,不认识我也是常理。”他掌心朝着腿侧衣物,将泛着幽光的银针藏好。
杜闻喜眉头仍是皱着,是么?
他为了卖多余的药草给诸位同窗,曾经一个寝舍一个寝舍地敲开门问过每一位医修,难道真的是他记错了?当时这位修士如厕去了?
不可能啊,他没问过一位弟子都会在小本子上计数的,就是去如厕了也一定逃不出他的掌心。
一阵议论声打断他的思路。
“传送阵怎么灭了。”
“该不会是坏了吧。”
一位穿着灰色校袍的兽行山弟子高声惊恐道:“你们快看,候荆兽……候荆兽的眼瞳变红了,它们……它们发狂了!!!”
“什么,发狂了!”
众人惊慌失措,有人怕地高声尖叫,又有人说了一句话将他们推入谷底,
“候荆兽的止咬器怎么消失了!!!”
“保护罩也消失了!!!!”
场面霎时变得更乱了,弟子们你推我搡,惊恐声怒骂声吵架声混作一团,“臣和景你们乐修不是还有修为吗,上啊,把这些凶兽全部杀了。”
臣和景雕塑似的站在原地,脸色煞白,两片嘴唇也失了血色,“我……我的修为也被压制了。”
其他乐修和他如出一辙的心如死灰,“我的修为也被压制了。”
“我的也……”
臣和景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