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还能来得及赶上金高阁的步伐,赶得上救下那个帮过自己两次的女人。
在电梯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左晴晴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金高阁看到左晴晴这副模样,有些意外“晴晴,你怎么了?”
左晴晴急切的“高阁哥,我嫂子出事了,你快点去救她!”
金高阁听到余宛之出事了,连忙追问“余宛之她怎么了,她在哪里?”
左晴晴只说了个包间名字,金高阁便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留下了还在电梯里的保镖和左晴晴,左晴晴缓了一口气,她想她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
包间里,那个怯弱的男人在舔舐着余宛之手臂上流血的伤口,像上了瘾一样,觉得这红色的血是香甜的。
金高阁把门踹开,看见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压在余宛之的身上,他怒吼一声“找死吗”,冲上前扯开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见忽然闯进来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又没了跋扈的模样,变得像一只狗,像一只蛆一样蜷缩在一旁“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左尚天让我做的!”
金高阁看着眼前身上混合着红酒和鲜血的余宛之,余宛之强撑着睁着眼睛看着忽然出现的金高阁,眼神碰到一起的那一刻,金高阁感觉到了心痛,他的心跳好像停止了一般。
金高阁冷静下来,看见余宛之的衣服被撕破了几处,但还好,还好他没有晚。
他扯下悬挂着的白色窗帘,把余宛之包裹起来,突然女人用力的拽了他一下“后面!”
金高阁闪开,用手臂挡下那个像蛆一般的男人偷偷摸摸砸过来的花瓶。金高阁本可以完全躲开的,但他担心这个花瓶会落在余宛之的身上,所以选择用自己的手臂去挡,花瓶破碎的那一刻他的手臂也被瓷片划破,流出的血液,浸透了他白色的衬衣,滴在这白色的窗帘上。
他一脚踹开那个蛆一样的男人,这时保镖赶到把倒在地上的男人拿下,金高阁抱起余宛之,冷冷的交代手下“把这个男人带去喂狗,但我不要他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蛆一样的男人听到金高阁这话,想用地上的瓷片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哪里那么容易。金高阁的保镖知道金高阁说了不要他死,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到时候他们也要去陪葬。
金高阁用自己还在滴血的手臂,抱着余宛之进了电梯,一路上各种惊愕的目光他都不在乎。
在这里,他金高阁说没人看到,那就是没人看到。
电梯里,余宛之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金高阁看着余宛之在流血的嘴唇,心疼的安慰女孩“别怕,我在!”
余宛之不是害怕,她只是不想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电梯的里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要漫长,金高阁竟然把自己的额头贴向余宛之的额头
“你要撑住!”可是金高阁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余宛之有多难受,余宛之避开,用细微的声音说出“我身上脏。”
电梯门叮咚一声,到达28楼,这是属于金高阁的一层。
金高阁抱着余宛之进了自己的卧房,把她放在自己那铺着金色床单的床上,余宛之拼了命的挣脱掉自己身上裹着的窗帘,金高阁这才意识到余宛之被人下了不止一种药。
金高阁忽然间明白为什么在电梯里余宛之的身子会一直向他贴近。
余宛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我好难受!”
金高阁“你忍一会儿,我叫医生来。”立马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简单说被下了药。
等金高阁挂了电话回过头去,发现余宛之在掐着自己流血的伤口,身上只剩下了单薄的内衣,金高阁看着眼前的好风光,也觉得热,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他上前去擒住余宛之的手,让她别再自我伤害,余宛之无法自控地贴近金高阁的身体“金高阁我好难受,你帮我叫左安南过来好吗?”
金高阁听到左安南的名字燃起了一股妒火,把余宛之从自己身上扯开“你不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么,只要你求我,我就帮你解脱。”
余宛之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和眼前的男人发生什么,她咬住自己已经破了的嘴唇不出声。
金高阁“你忍一会儿”去洗手间打了盆凉水,把毛巾浸湿在凉水里,拧干,轻轻的擦拭着余宛之的额头、脸、脖子,以及身上沾有血迹的每一寸皮肤。
余宛之因为皮肤上冰凉的触感而感觉到舒适,但又渴望着更多,理智让她拽紧了一旁的被子。
金高阁放下毛巾,看到余宛之隐忍的模样,故意的把手放在余宛之身上,划过余宛之光滑的皮肤,余宛之摇摇头“不要。”
金高阁把余宛之压在身下,亲吻起余宛之重新咬出鲜血的嘴唇,余宛之丝毫没有力气去反抗,想从金高阁的身上获得更多。
金高阁觉得他好像也被人下了药,浑身火热,无法思考。
在他用手解开余宛之内衣背后最后一个扣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