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抓了只乌鸡。”
你才乌鸡!你全家都乌鸡!
乌鸡猛地挣扎咯咯咯咯咯叫唤,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暮晚想到了什么脸色羞红,恼怒道:“刘大妈为什么让你炖乌鸡?”
桑榆无辜摊手,“我也不知道。”
乌鸡见这两人压根就不理自己,爪子一蹬竟当场飞了起来。
“小心!”暮晚惊呼。
桑榆手中菜刀随意一挥将乌鸡拍下来,眼神淡漠的看向乌鸡:“看来还是欠炖。”
“咯咯咯咯咯!”别别!大爷我错了!大爷!祖宗!主人!主人!乌鸡感受到桑榆是真想把它炖了,顿时哭爹喊娘的求饶。
乌鸡两支爪子在空中扑腾。
桑榆菜刀已经举起,那冷漠的眼神仿佛在嘲讽它的挣扎。乌鸡是彻底没法了,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好好的在野外捕食就被一个疯子抓来了这差不多穿越整个人间的小城里,还要被炖了。
它堂堂称霸小树林的野鸡大哥不要面子的啊!
“等一等。”暮晚拦住桑榆,“这个乌鸡的羽毛还挺好看。”
桑榆:“这不正好,漂亮的鸡更补。”
暮晚无语道:“你是想补死我吗?我一没病入膏肓二没生命垂危,这只乌鸡还是别吃了养着当宠物吧。”
桑榆看着一脸不容反驳的暮晚,再看看手里一副看见希望的乌鸡无奈的放下了刀。
乌鸡一被放下就躲到暮晚身后大献殷勤,“咯咯咯!”
暮晚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她看向桑榆,“桑榆我们……”
桑榆神色幽幽的,“撒娇我做不到。”说完还不忘危险的看乌鸡一眼。
乌鸡如果是人一定会惊奇地瞪大眼,想不通眼前这位阴晴不定的大佬,觉得要么自己有病要么大佬有病。要不然它为什么从刚刚那个眼神里读到了不准和他争宠抢活的威胁。
我是有病才和你争宠抢活干!
自此乌鸡正式在小楼住下了,除了桑榆时不时路过身边都会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它之外。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桑榆又离开了半个时辰。回来时手里拎着只白兔子。
暮晚一早醒来看见白兔子格外惊喜,一把抱过小兔子开心揉着白雪似的毛,“好可爱啊!这是送给我的礼物吗?谢谢夫君!”
暮晚激动地抱着桑榆的脖子亲了桑榆一口,桑榆僵在原地许久才道:“嗯。”
暮晚瞧见耳朵红了的桑榆啧啧称奇,小丈夫还挺纯情。
当晚,暮晚因为老是抱着兔子被桑榆抗回了房间。
日子一天天的过,乌鸡和兔子每天都在打架斗殴给暮晚带来了不少欢乐。桑榆每天都在尝试做各种菜。有一次暮晚问他:“你为什么想学做菜啊?”
桑榆不假思索道:“因为你做的难吃。”
桑榆说完整个人先愣住了,他缓慢转身却见暮晚笑吟吟地磕着瓜子。
他发誓他人生里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你不生气?”桑榆试探着问。
暮晚笑着拍拍他的肩:“要不是回不去娘家,你现在就不会在这儿看见我了。”
桑榆心中一凉,立马拉住暮晚的手补救,“我错了。”
“没错,我的确做饭难吃。所以你就给我做一辈子饭吧。”暮晚转身走出厨房,走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要是我那天给你做饭了,你最好立刻马上准备好解药。”
暮晚磕着瓜子离开了,桑榆把那句话刻在了灵魂上。
这天桑榆又莫名失踪了,半个时辰后准时到家,暮晚头也没回地问:“这次又带了些什么东西回家?”
这一回头不要紧,恰好寻来的书生尖叫出声:“岂有此理!伤风败俗!伪君子!暮晚!桑榆他带了个女人回来!”
书生刚扑腾两下就被一把打了下来,气恼极了,瞪着桑榆不服输道:“你个负心汉,竟然带女人回来!我要去告诉暮晚让她休了你!”
“说什么呢?。”桑榆似笑非笑道:“我只是给晚晚抓了个丫环回来。你刚刚想干什么?”
书生在桑榆手里瑟瑟发抖,他伸长脖子去看门口那个女人,瞬间眼睛都直了,大呼:“这么漂亮一个女人做丫环?你疯了!你觉得晚晚每天看见她在自己眼前晃是什么感受?”
桑榆不懂,问:“不就是丫环。”
要不是玄鸟知道桑榆眼里心里只有暮晚恐怕它都要被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气死,它气愤道:“就好比我给暮晚找个修真界第一美男放在你面前晃荡!”
桑榆猛地掐住书生脖子,眼中杀意迸现,“我先杀了你个嚼舌根的。”
“放,放手。”书生奋力挣扎,总算在被掐死之前被放了下来。他算是怕了这个神经病了,飞快离开桑榆几米远说:“你都要杀人了,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