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会说笑。”赵月姬根本就不信，只当是公子心善，怕自己收了那么多物资，心生愧疚。
李洵摇摇头，知道没法跟这些古人解释。
看看柜子里的那些小宫女，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刚才跳得是真卖力。
只是过分保守了些。
李洵就是个典型的俗人，欣赏不来雅乐。
他就喜欢看点俗气的。
露得多，跳得骚，就好看！
这里看直播不用担心被封，该来点儿劲爆的才对。
想着，李洵又起了坏心思，想着是不是要找点儿骚舞视频给古代的小宫女们学学？
要是女帝陛下也好学，就更好了。
什么开火车、擦玻璃、动感光波都整一整，再不济学一首极乐净土也行呀。
正想着，城主府外传来了声音。
“抓到了，抓到奸细了！”
一听抓到奸细，赵月姬立刻停止了动作，看看李洵。
李洵摆手，让赵月姬先回去。
回到城主府的寝殿内，赵月姬先是瞪了小宫女一眼，呵斥道：“还不退下？真是给朕丢人现眼，天神大人都看不下去了！你们还不给朕去练？”
“是，陛下。”
小宫女们委屈地退下，各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习好新的舞蹈，下次绝对不让天神大人嫌弃。
宫女走后，刘有成被人推了进来。
此刻已经被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身是血。
跪在地上就不停地说：“皇上，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不是奸细，就算给小人天大的胆子，小人也不敢通敌啊。”
梁将军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见是梁超亲自押送来的，赵月姬眉头一皱：“梁将军，你怎么来了？你该去养伤！”
“皇上放心，用了天神大人的神药之后，末将感觉并无大碍，只有亲自带着此人来见陛下，才能放心。”
“此人就是奸细？”
“没错！”
梁超将先前在军营里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月姬。
赵月姬听完，脸色骤变。
不管这叫刘有成的人如何喊冤，立即吩咐：“来人，把这奸细拉出去挂在城头，以儆效尤！”
“等一下！”
是李洵在柜子的一头打断了。
“是天神大人！”梁将军眉头一皱，“不知天神大人有何吩咐？”
刘有成倒是激灵，知道自己活命的唯一机会就是向天神大人求情。
赶紧磕头：“天神大人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现在有我做担保，只要你肯老师交代，现在一切还不晚。倘若你继续坚持不肯承认，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帮你。”
“小人认了，小人承认，只要能饶小人一命，不管什么要求，小人都答应。”
李洵听着，捏着下巴一阵琢磨：“我问你，你是汉人还是草原鞑靼？”
“小人是汉人。”
“既然是汉人，为何要给草原鞑靼当奸细？”
“小人也是被奸人蒙蔽利诱，所以才……”
“被谁？”
“城外元军营地来了一只降军，军队主将是小人的发小，我们是同乡。我们在南面的山林中遇到过一次，他让小人在城中散播谣言，让凌霄城主动投降，事成之后会有万金相赠，还有官职相送。小人也是一时糊涂才答应了。”
梁超一把将他揪了起来，瞪红了眼睛质问道：“我军将士视同一家，我们死了那么多人，坚持了这么久，你就为了这么一点儿身外之物，所以就出卖大宋？”
说完，又是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刘有成的牙都被打飞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解释：“我那发小说投降元军不会被处死，中原百姓都过得好好的。小人也是不想有那么多兄弟再牺牲，小人觉得这么一直守下去也没有好结果。就算是有天神帮助，就算我们不缺物资，什么都不缺，但我们还是会死的啊。元军百万之众，每年都有源源不断的兵，可我们……”
“够了！你这吃里扒外的家伙。”
梁超抽出了佩刀，似乎已经压不住滔天的怒火了。
“梁将军！”
李洵呵斥一声。
听到柜子里的声音，梁超愤愤地将剑摔在了地上。
“小子，你想不想戴罪立功？”
李洵又问。
“想！天神大人，我想戴罪立功！”
“记住，我是天神。别人许诺给你的，无能十倍百倍地给你。他能给你万金，我就能给你十万金。只要你一心一意为大宋办事，懂吗？”
“小人知道！请天神大人吩咐。”
“对方能收买我们的人，我们也可以收买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