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新新的心情几乎坏透了,本来就天热心情烦燥,又碰上这么一档事和这么一个不讲理的人,这时张承宇来到余新新办公室,他安慰着余新新。
“余医生,别生气了,现在这样的人哪都有,碰到了也没办法的。”
“谢谢张医生,今天麻烦你了,最可气的不是这些事,是他的态度太气人了,竟然说我是耍赖,这人简直像狗一样,见人就咬。”余新新越说越气,俏丽的脸蛋红了起来。
“这人一看就不象好人,五短三粗的,长得就象个土匪。还好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注意点就可以了。”张承宇看着余新新动人的脸庞,心里有种怜香惜玉的冲动感。他不断安慰着。
余新新经过一阵发泄,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算了,我已经不生气了,现想想其实没什么的,换位思考一下,谁碰到这事心里都不会痛快的。”
两人聊了会,张承宇便离开了,而这一切正好被柳若梅看在了眼里,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总之是难受,是嫉妒,是愤恨交织在一起。
“承宇你刚才干什么了?”柳若梅把张承宇拉到一处角落,询问之间她的面露愠色。
“没啥呀,刚才余医生遇到大麻烦了,竟被人吪上了。我只是去帮个忙。”
“她的事你上赶着帮什么忙,关你什么事呀。”看得出柳若梅真的生气了。这段时间她满眼都是张承宇,两人的感情快速升温,但是张承宇对余新新的态度又令她非常不快。
张承宇却有点苦恼,同事之间有困难帮个忙不是很正常吗。
但柳若梅偏偏不这么想,她觉得张承宇看余新新的眼神不一样,她不能接受!
姚二苟毕竟四十岁了,心里极度空虚,他想有个家,有个女人,多少次梦中出现一个如花似的女人,对他目露爱意,两人琴瑟和鸣,如胶似漆,但很快便被现实打脸打得生疼。
十几年来他风餐露宿,早出晚归,最终的目的就是想拥有自已的小家,有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着小日子。
这本来就是很普通的一个愿望,但对他来说却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梦想。
姚二苟知道自己没任何优势可言,甚至全是劣势,外表,家庭背景,学历,金钱,这些硬指标,他手里没有一项。
他每天所要做的便是干活,干活,干活是唯一的出路,不仅仅是要养活自己。他要具备养家的能力,但何其容易呀。
这么多年下来,他虽然赚下了一些钱,但是人却晒得象个黑人,显得比真实年龄大十岁以上,满脸的沟壑,花白的胡须,略为前秃的脑门,怎么看也得五十岁了。
姚二狗看起来就是个老农民模样,除此以外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哪个女人会看上他?
其实姚二狗也没有一定要娶妻生子,毕竟自己赚点钱也不容易,能有缘分在一起了,那顺其自然,算是大功告成。没有找着,也没关系,重要的是自己每天开心就行。
姚二苟这样想着,心里更平衡了,他的心理是强大的,每当有不快的情况出现时,心中马上便会有另一个小人把他拉回到快乐中来,因此他这种情况,可以归为佛系的一类。
就是没心没肺,生活过得简单快乐,即使没有快乐,也不会消沉下去。
这不他又想到了余新新的电话,“余医生你好!”
余新新一看姚二苟的电话,竟然有点莫名的害怕,毕竟他现在打来电话可不象有什么好事。
“你好,有什么事吗?”余新新心提到嗓子眼。
“没有,余医生我现在有点失眠,你说该怎么办?”姚二苟没话找话。
“失眠找我干什么?没有其他什么事吧?”余新新真的有点生气了,碰个瓷也没这么不靠谱吧,连失眠都要找她,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没,你不是医生吗?我就是问问你有什么办法?”
余新新松了一口气,没有敲诈就好,“失眠有很多种原因,不知你是哪种,这个最好自已调节好自已的情绪,睡前不要太激动和兴奋了,最好安静下来,少玩手机和游戏,睡眠自然就会好的。”余新新耐心的解释让姚二苟很满意,听着她那甜美的声音有点陶醉。
“我知道了,你解释得很全面,我试试看。”
姚二苟一个晚上脑海中浮现余新新的美丽倩影和她甜美柔和的声音。
“咚咚咚。”突然隔壁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剧烈声响,接着是一阵女人的呻吟,他知道那个女孩又把男朋友带来了。
与他合租的是女孩王雪,是个附近公司职员,年轻貌美,长相甜美,打扮时尚,就是俗称的肤白貌美大长腿。
这不这段时间又经常带个男人来过夜。
“臭女人,不要脸!”姚二苟心里骂道。
这是一套两室两厅的套房,半年前租下的,姚二苟和王雪各租了一间,客厅和厨房和卫生间共用。
平时姚二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