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着二郎腿笑着看向昂山,而昂山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顿时了然。
“有点意思,说起来还真是,没有水帮的束缚,老子现在可快活了。”
昂山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了。
于是跟着我的话开始继续说下去。
“为了水帮的福祉,我是一只都小心翼翼的跑业务,跑生意,现在一想,我现在也不是没有钱,如果将水帮交给其他人,剩下的钱也足够我随便快活了。”
昂山靠在椅子上,立马看向赛邦。
“赛邦,你既然想要水帮的话,那就去吧,我无所谓。”
昂山笑得极其恣意。
而赛邦见状,反倒瞳孔微缩。
“你真的愿意将水帮交给我来打理?你应该知道,我有三分之二的货需要从金三角那边调货,水帮对我来说,是极其重要的交通要道,之前我走的陆路,成本很高,现在宋慕缇查死了,我也可以找你合作了,你如果真要将水帮给我的话,我倒是真的能给你一笔养老钱。”
赛邦瞳孔微缩,很明显是很想要水帮的权利。
“我同意了啊,随便你怎么造都可以。”昂山极其大方的看向他。
“我怎么觉得你们有什么事情在瞒我?”
赛邦突然
开口道。
“我们没有啊,水帮的家伙还是很好掌控的,他们也可以为你运货,而且他们需要的钱财还很少,可以拼命的压榨。”昂山继续大大咧咧的道。
可越是这么说,赛邦的怀疑就更多了些。
“不对劲,刚刚你可是根本就不想要给,现在变得如此大方,一定有诈。”
赛邦笃定道。
“我们能有什么坏心思?赛邦老大,水帮现在收益还是可以的,运气好的话,只是运送一下货都能让那些人吃饱喝足,而且他们也仅仅看中了这几件事,好管理。”
说完,昂山按照我的意思,将大当家的令牌都取出来放在了桌案上。
看到一块漆黑的令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桌案上,原本只是有这个吞并心思的赛邦,看起来反倒是有点不对劲了。
“这块令牌只要在谁手上面,水帮所有人都要听号令,既然你有兴趣,我反倒可以解脱了。”
说话间,只见,昂山竟然将令牌直接推到赛邦的面前。
表情甚至都没有一点点惋惜的意思。
看到此处,赛邦的疑惑更甚。
而这一切,原本就被我看穿。
赛邦不论是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那种极其小心,极
其慎重,并且疑心也很重,喜欢试探的人。
之前想要水帮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能帮他们剩下一大笔钱。
而现在,看昂山说得如此恣意,轻松,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顿时让赛邦又开始怀疑了。
对于疑心病很重的人,不断的反向试探,就是最好的办法。
往往让他轻而易举的达成目的,反倒需要小心敬慎一点。
“怎么了?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昂山见状,立马笑道,“你放心,我是真的看淡了,你给我一笔钱,我就将水帮给你,到时候你自己去摆平那些小势力就行。”
“小势力?他们不都是你已经拿下的?”赛邦好奇道。
“我拿下是我拿下了,你就不一样了,需要收买一下,反正你钱多,没事。”
昂山继续缓缓开口道。
在这种情况下,昂山能将利弊权衡,故意偏向不利的情况告知赛邦,其实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剩下的,即便我们不往下说,他也能脑补。
而脑补的情况下,最为致命。
赛邦瞳孔微缩,稍稍思考了片刻之后,就直接上前拍了拍昂山的肩膀,“嗐,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你可是水帮的大当家,换了谁能服气?”
“不,有令牌们都会臣服,我不过是借了令牌的便利。”
昂山极其淡定的笑道。
“我想还是算了吧,万一丢了些货物,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有你帮忙押送,那些小势力势必不敢上来找麻烦。”
赛邦的语气顿时变了。
“别这么说,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些本事。”昂山淡淡说道。
“大当家太谦虚啦。“
他将令牌重新放到昂山手里。
“我刚刚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本身我也知道昂山老弟的本事,有你帮我开路送货,自然是安全无比。”
说到这,只见赛邦也给他倒了一杯酒。
“来,大当家,喝了这一杯。”
酒水递到昂山面前,昂山却笑道:“我可是招惹过月隐会的家伙,你不是说有麻烦,你能帮忙搞定这些麻烦吗?”
“嗐,我搞定他们带来的麻烦,你帮我送货,两不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