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桑基托的眼里,能被他称之为高手的人少之又少。
很显然,他这次遇到了对手了。
“以你的手段,应该没有露出马脚吧?”
马桑基托把我当成兄弟,就算是露马脚也是因为我,要说不担心,自然不可能。
“不用太担心,我的手法向来很干净,他没办法查到我的ip地址。”
马桑基托极其认真的看向我。
“我相信以你的本事,没有人能察觉到你对他们的内网动了什么手脚。”
我微微点头,同时也在小心翼翼的观察马桑基托。
突然,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睛也不知道聚焦在什么地方,看上去透着几分疯狂。
“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强的对手了。”
“不要大意,既然对方有了戒备,调查德钦的事还是暂时不搞了。”
马桑基托不仅仅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更是我最重要的情报员,跟我出生入死,我也早就没有将他当做外人了。
当然,我的真实身份绝对不可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就算是我的至亲也不行。
走上这条满是暗邪的路,注定背负另外一个人生活下去。
“德钦过来的目的绝对不简单,我感觉金三角可能要变天了,当真不看着他?”
马桑
基托死死看向我。
我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无尽的渴望,还有近乎执念一般的疯狂。
“活着才有希望,你是我兄弟,记住,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要先顾着自己的命。”
我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他能认认真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
“说得我一定会被他逮到似的,你放心吧,我这条命可没那么容易交待出去。”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似乎想到一件更加重要的事,忙不迭的从口袋里掏。
“身上长虱子了?”我说。
“不是,刚才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人,说是要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马桑基托在裤兜里翻了翻,立马找到一封被揉得皱巴巴的信。
信的封口尚且完好,信封看上去也没有任何特殊的。
“你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种方法给你传讯,可算是开眼了。”
马桑基托一边挠头,一边把皱巴巴的信递给我。
“起开。”
我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哎哟我去,不会是什么红颜知己给你的特殊信件吧?”
马桑基托一脸坏笑的看向我。
“我像是处处留情的渣男?”我瞪了他一眼。
“看模样的话,倒是有些像,你
还别反驳,要不是你整天凶巴巴的绷着一张扑克脸,估摸着在这地儿隔三差五换个妞都不是问题。”
马桑基托一本正经的看向我。
“脑瓜子不疼了?”我一边嘲讽,一边小心翼翼的拆开了信封。
“放心,我不会偷看,别跟防贼一样,我要是想看的话,之前就已经看了。”
马桑基托双手叉腰。
“是,你是正人君子。”
我翻看信,一丝迷迭香混着艾草的味道顿时钻入鼻息。
闻到这股味道,我顿时一个机灵。
“什么味儿?香得我头晕。”
马桑基托对花粉有些过敏,不过,想来也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反应。
“看样子是个女人的信,我猜对了吧?”
马桑基托后退两步,又去摆弄他的笔记本了。
其实一开始嗅到迷迭香味道,我就已经猜出来是谁了。
我曾经在拉姆身上,也闻到过同样的味道。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直接跳到了最后。
信的末尾用了极其简单的l作为结束。
而l正是拼音中的拉字的开头。
“是谁写的?”
马桑基托似乎也有些在意。
一般来说他在摆弄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的时候可相当入神。
“是什么人给你的信件
?你认识不认识?”我突然开口。
“不认识,看上去也不怎么惹眼。”马桑基托说。
“信是拉姆的。”我随即回应。
马桑基托嘴角微扬,“这小妮子看上去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敢情还会玩儿情调,想来她昨天把你扔到乱坟地,今天就给你写信道歉来了。”
“不是,她可不会因为这件事给我道歉。”
我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凝重。
信的内容我已经粗略的浏览了一遍,拉姆大概的意思是让我最近小心一点,能忍则忍,不管听到任何消息,都不要随便行动。
另外,她在信里提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