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邦?”和桑波坐在后座的郝宏宇有些意外的挑眉。
接着问:“掸邦是坤林的地盘儿,克钦邦又是李云华等人的地盘,你知道他们么?”
桑波没跟郝宏宇说起过我啊。
我还没说话,桑波便开口了。
他说:
“我这兄弟还真是个奇人!”
“他在云南坐牢的时候,就和李云华他们有过接触。”
“不仅如此,还和马建国是同一个牢房的。”
“坤林那边也很巧合。”
“坤林的女儿拉姆,也被他牢牢抓在了手中呢!”
闻言,我脸色一变,赶紧摆手解释:“波哥你可别这样说啊!我和拉姆小姐正正经经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她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我只是个卑微的小卒而已,哪儿能配得上啊!”
“卑微小卒?”桑波顿时沉下脸,“谁xx妈敢说你是小卒?跟在我桑波身边儿,就是我桑波的兄弟!手足兄弟!谁下次这样说你,你通知我,我去把他的嘴撕成两半!砸成稀巴烂!”
额。
又在给我画大饼了。
我想说的是,波哥你把我送入虎口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些啊!
连坐在桑波身边的郝宏宇都没说话。
必然是知道桑波的意思的。
我就差感激涕零的给桑波下跪
了,谦虚又激动的对他连声感谢。
还希望得到桑波的关照。
其实我心里早就要被桑波这种操作呕死了。
“害!好说好说!”桑波嘿嘿笑着。
开车的是昨天带我去主楼的那个小弟。
他专心致志的盯着前面。
我们开的是沙滩车,就是那种车轮很大,没有挡风玻璃也没有车窗的四面露天的车。
这种车启动的时候声音很大。
车轮陷进砂砾中也能爬起来。
转头看,身后沙石纷飞,不看右边的海域,还真有种在沙漠中行驶的视觉感。
那天晚上我和莫雷急着去水镇,也没有注意这周围的环境、情况。
今天一看才知道,这片海域不只是有我们看见的那几个渔民,前边更深的地方还有很多。
他们甚至搭建起了木板房。
这木板房在海风没日没夜的席卷下,竟然还能保存完好。
真是一大奇迹!
车还在往前开,路过一间间木板房,桑波会很热情的趴在车门架子上对木板房外晒鱼干的渔民们挥手致意。
他的笑声在风中飘散。
这一刻,我仿佛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桑波。
连我都被他这种热情、积极乐观的心态给牵动,心里泛起阵阵温情。
但是黎明在黑暗之后,也在黑夜之
前。
在沙滩上奔驰了十多分钟后,我们终于抵达了地点。
车还没停稳的时候我就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就是一片普通的海滩。
周围也没有巡逻的守卫。
只是这边的芭蕉林要更加厚密一些,除了海滩就是芭蕉林,几乎要把这一片围起来了。
而且这边根本没有所谓的渔船。
就连瞭望的灯塔都没有。
发现这一点后,我立马反应过来。
说什么渔民发现大鱼,都是假的。
不过是桑波和郝宏宇的对话技巧。
他们在说暗语呢。
也就我信真了。
“出来吧。”
随着桑波一个电话打出去,下一秒,四五个光着膀子的青年从那片芭蕉林里跳了出来。
后面还有两个青年押着一个头罩黑布的人出来。
我眯起眼睛看那人的穿着。
很普通。
是谁?
两个青年把男人用力推倒在桑波的脚边。
溅起的沙土粘在了我的裤腿上,我弯腰去抖了抖,抬头就看到桑波目光灼热的盯着我。
我动作一僵,立马站直了:“波哥?”
“刘刚,你来看看这人是谁?”
我?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我无法拒绝。
我一脸懵逼的上前去,动作不算轻柔的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另一只手抓住
头套用力一扯。
竟然是他?
我错愕的睁大眼,盯着跪在我面前的汤尼。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住了。
僵硬的蹲在哪里。
“哈哈哈!总算是把他抓到了!”桑波在我身后仰天大笑,可我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汤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