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们所有人都喝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桑波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和大块头赶紧去酒店找他。
我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
出事了。
等我和大块头两个人火急火燎的赶到酒店后,意想不到的一幕直接撞入眼底。
套房中,白色的大圆床上,一句白花花的裸体横躺在中央。
而她的下身早已被鲜血染红。
现在都还有血不断地往外涌。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双目瞪得又大又圆,绝望又痛苦的注视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那场面,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她自己说这样做不会有问题的。”
桑波身上围着浴巾,坐在床尾的摇篮椅上,扶额叹息道。
“快叫救护车啊!”
说着,我赶紧冲过去把塞尼娜的浴巾盖好。
一碰到她的手臂,她的颤抖就更剧烈了。
此时我才看到,塞尼娜的状况不是一般的诡异。
她瞪大双眼,目无焦距,嘴巴大大的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头发底下若隐若现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掀开头发一看。
竟然是一根注射器!
吓得我猛地把注射器丢飞出去。
桑波说:“不能联系医院。”
“这种情况,若是医院里报警,你
和我都完了。”
我猛地回身看着桑波:
“可若是不把人送医院,她就死定了!”
玩这么花,还注射了毒品玩。
塞尼娜的下体止不住的在冒血。
整个人就跟变异的僵尸一样。
浑身僵硬的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她连最后一口气都留不住!
“我们死还是她死?”
“你选一个吧!”
桑波看我一眼,眼神是那样的冰冷可怕。
我瞠目结舌的对上他的眼睛。
感觉自己正在被凌迟。
我不听他的,自己冲到酒店对面的药店去买了很多洛贝林和纳洛酮。
两种药配合注射,可以兴奋呼吸中枢。
或许能救塞尼娜一命!
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因为呼吸停止而死亡。
回到酒店,开门进去发现桑波和大块头正在拖动塞尼娜的身体。
我吓一跳。
连忙一个箭步冲过去推开二人。
然后跳到床上去,跪坐在塞尼娜的大腿两侧。
又把纳洛酮和洛贝林调配好剂量,抽入注射器。
“刘刚,别做这些无用功了。”
“我还没见过有谁注射毒品过量后还能活的!”
“趁着她现在还没死,身体还没完全僵硬。”
“让我们把她弄到车里,找个地方丢了就是!”
大块头跟着附和道:
“
是啊刚哥!”
“别浪费时间了,快把人交给咱们!”
桑波走到我身边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
“起来吧!”
“在缅甸死个人,不会有人关注的。”
“更何况还是注射毒品死掉的。”
“你去护城河那边看看,草滩里随便一扒都能看见一具尸体!”
“你要是担心汤尼那边,尽管放心,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这种人,给点钱就能打发了。”
听到桑波的话,我气的咬牙切齿。
但我没应声,用棉签沾了消毒酒精。
在塞尼娜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找到静脉,握紧了注射器。
深呼吸几下后,鼓起勇气把针头对着静脉扎了下去!
第一次静脉注射,塞尼娜的情况并未得到解决。
我继续准备第二次注射。
桑波见此,哀叹道:“刘刚,你这又是何必呢?”
大块头也在一边劝慰:“刚哥,她这样是必死无疑了!你再注射也没用!”
“一条人命,你们说的如此轻松?”
终于忍不住了。
我扭头,眼里像是夹着刀子般扫在桑波和大块头身上。
桑波愣了几秒,又叼着那根雪茄大大抽了一口。
只听他说:“行啊,刘刚,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惜命的人,
但你只惜别人的命,对自己的死活不管不顾!”
“走,咱们去另一个房间玩!”
“让他在这儿注射吧!”
“我看他能不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