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洛城,突然出现关于圣女出现的传闻,且均指向乌梦瑶。
“艺菀,你确定要当这个圣女?”林霄杰一脸的委屈,“难道,你真的舍弃我们的姻缘吗?”
“亏你还是个男子,怎么这般儿女情长。”刘艺菀嗔怪道,“我们应以大局为重,是两国百姓安居乐业重要,还是我们两个人的幸福重要?”
“可以兼得呀,为什么非得选择其一呢?”林霄杰无语道,“小孩子才做选择呢,我都要,我都要!”
刘艺菀不禁摇摇头,“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
此时,乌延卓与乌梦瑶走来,看到两人正在争吵,便好心安慰道,“之前姑姑受制于国师古彦,如今古彦不在,且你与殿下婚约在前,若是你继位提议修改规制,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听到还有希望,林霄杰顿时眼睛又亮了起来,“意思就是,只要艺菀做了女帝,就可以修改规制,可以成婚了对吧?”
乌延卓点点头,“古彦已经离开南疆多年,现在的祭司是父亲的朋友明台,他自然不会阻拦的。至于乌巴托,他估计更担心的是女帝继位,而不是继位之后的事情。”
正如乌延卓所预料,但乌巴托得知洛城的传闻,一下子便猜到,是自己的好侄子乌延卓的手笔。
“王爷,他们这个消息不会是假的吧?”莫行儿分析道,“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圣女的消息,怎么这么寸,女帝一死,圣女就出现了?”
“真的假的,拜月日一试便知。”想起前日乌梦瑶那份自信的责问,乌巴托心里也有些没底,“莫行儿,西凉那边还没有回信吗?”
莫行儿嗫嚅道,“回是回了,但他们态度转变了,竟然说,不愿参与南疆内战。”
“什么?”乌巴托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当初和他们说得好好的,只要两国联合,帮助咱们拿下争夺下政权,攻打下的北周城池,两国平分,为何这才不过数日时间,就突然变卦了?”
“听说是他们的驸马爷,提议的,西凉王分析了一遍,最终决定,放弃与我们合作。”
“驸马爷,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驸马爷来?”乌巴托疑惑道,“可探查到他的底细?”
“听闻,此人是西凉公主救下的一个流浪汉,名字叫秋来捡的,据说发现时,人已经失忆了。”莫行儿补充道,“一直以来,他都在公主府里,不问政事,但前几日不知为何,突然请旨入宫,谈及南疆、西凉与北周之间的国事来,皇帝对其刮目相看,所以采纳了他的意见。”
“秋来捡,哼,真是走背运啊。”乌巴托愤恨道,“既然西凉不愿支持,那咱们就自己行动,吩咐下去,明夜开始攻击北周边境,只要咱们拿下了北周的几个城池,那两国的梁子便是结下了。再想谈和,那就难喽。”
乌延卓这边也得到乌巴托失去西凉支持的消息,他急忙安排手下,关注好别院的安全问题。
“乌巴托此番失去支持,恐怕会立即开始行动,若是刘将军发生意外,恐怕两国一战,在所难免。”
刘艺菀和林霄杰点点头,觉得乌延卓分析得很对。
“看来,得速速传令下去,让李佑和徐展做好准备才是。”林霄杰认真分析道,“两国一旦交战,民怨立刻就会形成对立面,纵然女帝继位,恐怕再想和谈,就很难了。”
众人听了,都点头表示赞同。
“此战如此重要,想必那乌巴托,多半会亲自出征。”刘艺菀分析道,“不如我们就趁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切断乌巴托与洛城的联系,抓紧完成登基仪式?”
“艺菀说得不错,这倒也是个好时机。”乌延卓道,“没了乌巴托在,跟从他们的那些大臣,是翻不出什么浪花的。我这就安排明台准备好,后日便是拜月日,艺菀,你也瑶学习一下,登基时的一些程序和礼仪。”
“是,父亲。”
刘艺菀脱口而出的一句“父亲”,让乌延卓一愣,旋即不由得老泪纵横起来,“哎,我的好女儿!”
有了这一声“父亲”,乌延卓干活更有力气了,急忙带人去找祭祀明台,商议拜月日的议程。
“姐姐,你与姐夫是怎么认识的?”乌梦瑶一边给刘艺菀穿着登基时用的衣服,一边好奇地询问起刘艺菀与林霄杰之间的事情来。
“感觉姐夫对你好关心啊。”
刘艺菀一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一开始是冤家来着。”
刘艺菀想起穿越前捉奸现场,又想起在叶青青婚礼上,两人互踩斗嘴等场景,心中也是奇怪,他们的相见并不美好,为何一夜之间而已,林霄杰就非她不娶了。而自己在其软磨硬泡之下,竟然真的也动心了。
“总之,我们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
乌梦瑶不解道,“可姐夫说,他见着姐姐第一面就心动了。”
“妹妹,姐姐跟你说一句话,你以后一定要记住,就是男人的话,只能听一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