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突然出招县长左秋,将他扇一巴掌,拎着丢到沙发上,这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足足有10秒钟,时光停滞,屋内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不仅是颜修洁、伍浩,就连被扔到沙发上的左秋,此时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家伙太狠了!”
“出手真叫个快啊!”
“特玛的,胆忒大了吧!”
直到10秒多后,暴怒的左秋,才像经历冰川时期的恐龙,猛然苏醒过来。
他涮地站起来,冲到路北方身边,眸光里布满红色血丝,手指戳着路北方的脑门暴怒道:“路北方……你特玛熊心吃了豹子胆了?你敢打老子?草……有种再打试试!”
“老子就是不给你临河镇批钱,就是要建政府大楼?你管得着?”、
“你还反天了你!”
事实上,左秋此时的想法,就是要激怒路北方,若路北方再失去理智,再动手。那行,他要借着刚好有颜修洁和伍浩两人都在,要将路北方性情暴躁一面展示出来,从而将他从临河镇委书记的位置上撵下来!
搞不好,还要让他吃苦头,蹲大牢!
到那时,他定然后悔莫及,哪怕痛哭流涕跪在他面前求情,都没用!
……
左秋的挑衅,让路北方浓眉紧锁,握紧的拳头,微微颤动!
对这个拿上绿谷县全部家当修建豪华办公大楼,却不批钱支持临河镇旅游项目落地,而且还污言秽语贬损自己的家伙,路北方心头的怒火,岂是挥他两拳就能熄灭!若按他的性情,这样当官不为民作主,一心只搞形象工程,捞政绩,完了满足自己享受的干部,那就得撤职,就得拍死!
将他丢进茅坑里泡个三天三夜,还不解恨!
……
眼见路北方嘴唇动了动,目光阴冷,与左秋进入对峙状态,颜修洁和伍浩也反应过来,两人再次几步上前,分别挡在路北方和左秋中间。
这次,颜修洁作为在官场工作了十几年老人,她知道,不管怎么说,今天路北方是闯了大祸了!县长左秋,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眼下,甭看路北方占了上风,但若是不想法脱身,他肯定会有麻烦!
“路北方!”
颜修洁拼命将身子挤到路北方面前时,她一把将这一米八的汉子,狠推着后退四五步,站定了!她柔嫩的手掌,猛然抬起来,“啪”地抽在路北方的脸上!
接着,迎着路北方不解的目光,她凶神恶煞瞪大吼道:“你疯了路北方?你怎么可以动手打左县长?你还有没有规矩?!”
“为什么打他?我……”
路北方手捂着脸,想不通颜修洁为什么将火发在他身上!
颜修洁却不由分说,打断他的话道:“你是不是昨天喝的酒还没醒啊?……你冷静冷静!”
说着,颜修洁拼命用身子推着路北方,推着他朝左秋的办公室门外走。因为颜修洁知道,眼下路北方若不脱身,等会儿左秋叫来保安,或者这事儿被左秋所在楼层的几个副县长知道,那么誓必闹得全县府大院人尽皆知,到那时,事情可麻烦了。
将路北方好不容易推到走廊拐弯处,颜修洁这才停下来。她喘着气,站在路北方的面前,动情地盯着路北方道:“北方,你怎么可以这么冲动?你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是领导干部了!在办公室和左县长动手?你想过后果吗?”
“后果?我还真没想过!”路北方叹口气道:“大不了,也将我这镇委书记给开了吧!那没有什么了不起!与他这样胡作非为、完全罔顾民生的官员为伍,我不干也罢!”
“北方!……你是农村出身的,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能走到镇政府一把手的地位,这已经是好多人一辈子都拼不来的成就。就放咱绿谷县,正科级在职的干部,也就是一百多人啊。”颜修洁说着,眼泪都要急得流下来。
颜修洁看了看楼梯,见没有人,继续道:“我是觉得你好不容易在绿谷官场站稳脚跟,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影响自己前程。再说……你跟左县长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党书记不是还没有回来吗?这县里的工作,他还不得还听党书记的意见?”
在绿谷县,县委书记党丰收、县委组织部长宋时峰,可以说是路北方两大坚实后盾,这点,几乎全绿谷的党政干部都看得出来。
路北方听着颜修洁的话,陷入沉默中。
见路北方不吭声,颜修洁才凑近看着他的脸,望着他红红的脸庞,心疼道:“北方,刚才不好意思,我真怕你和他动手,才……”
路北方从心里,还真不怪颜修洁打了他一巴掌。她的举动,她眸中眼含的泪水,她的担心,她真切的教诲……路北方全都能看得出来。
路北方嘴唇扬了扬,手碰了颜修洁一下,苦笑一声道:“修洁姐,我没事。今天这事,谢谢你!”
要论起来,路北方暴打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