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了军功,就可以目中无人。”范秉嗤笑一声:“可即便国公大人军功累累,也不可在??王府大放厥词!”
秦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不紧不慢的走向他,而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的中,突然甩出一巴掌:“本国公就是目中无人了,你又如何?”
范秉被突然的一巴掌打懵了。
知道好久才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气急败坏道:“你……你居然敢打我?我乃朝廷命官,即便你是国公,也不可这般相辱,这是对我皇的大不敬!”
??王妃内心暗喜,当众殴打朝廷命官,看来你小秦大人还是年轻气盛啊,终是没忍住。
她笑了,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小秦大人,即便范大人言行欠妥,你也不该出手伤人啊,他毕竟是陛下亲封的兵部尚书,你这般肆意,恐会有人奏你藐视皇权之罪!”
“这有的人啊,仗着自己有些军功,连陛下都不放在眼中了。”有人揶揄。
范秉激愤出声:“哼,我定会向陛下奏明!”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啊!”秦铭又当众给了他一巴掌,冷幽幽道:“我身为三等护国公,你却屡次恶言挑衅,以下犯上,像你这般贱人,难道不该打吗!”
“忠孝信悌只会挂在嘴边?我看你还是别叫范病了,直接叫范贱得了!”
“你……”
“你什么你,信不信我还抽你啊!”秦铭冷哂。
??王妃脸色有些不好看,在我王府打人,也太不拿本王妃当回事了!
她冷哼一声:“小秦大人,范大人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你这般肆意妄为,当众凌辱,就不怕陛下问你大不敬之罪么!”
“是你们挑衅,向我家少爷泼脏水在先,如今却怪罪起我家少爷来了?你们的嘴脸,真让人感到恶心!”伏伶气鼓鼓。
秦铭摇了摇头,将她护在身后。
“尔等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他冷冷的扫向众人,掷地有声:“说我大不敬、藐视皇权,我看不把陛下放在眼中的是你们吧!”
“你血口喷人!”琰世子冷笑出声:“仰仗军功,当众殴打朝廷命官,藐视皇权,我等皆可以作证!”
“我血口喷人?”秦铭目光冷冽,瞥向沈母:“你说我是被你们沈家休出去的?”
“还有你们,也口口声声说我是沈家休出去的赘婿?”
一人戏谑道:“难道不是么?”
“你被休出沈家众人皆知。”??王妃淡淡道:“可你也不该恼羞成怒殴打范尚书,有违朝廷法礼。”
“??王妃可真是懿德典范啊!”秦铭冷笑一声:“你们都说我是被休的,可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
“休得无礼!”
“大胆!”
“此事又关圣上何事!”??王妃冷哂。
“是陛下下旨,我才与沈离和离,即是和离,那便是我不要的沈离,尔等三番两次说我是被沈家休出去的,难道不是在质疑陛下吗!”
“??王妃,你纵容众宾客搬弄陛下是非,如此大不敬,到底有没有将陛下放在眼中啊!”
“你…你胡说八道!”沈母色厉内荏。
“我胡说八道?”秦铭将酒水突然泼在她的脸上:“沈夫人,胡说八道的是你吧!”
“你嗜赌成性,输光祖产,若不是拿我的银子接济,你沈家还能剩什么?而你却口口声声说在接济我,你就是这么接济的!”
“你沈府上下挥霍无度,债台高筑,被债主堵上门,最后倒成了我见死不救?”
“我……”沈府被气得直发抖。
“老妖婆,难道我家少爷说的不对吗!哼,你们沈家上下都是一群白眼狼,恶心!”
秦铭冷冷的扫向所有人,掷地有声:“尔等口口声声说我是被休出去的赘婿,视陛下圣旨为无物,可真是忠君尊礼的典范啊!”
宴会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王妃脸阴沉的几乎都能滴出水来,好一个
辩口利舌的小子,先前一再忍让,原来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长舒一口气,硬挤出一丝笑容:“原来一切都是误会,是我等冒犯小秦大人了。”
“没错,我等也是受沈家恶妇蒙骗,并非有意折辱大人。”
“毒妇巧言善变,实在可恶!”
范秉等人急忙将自己摘出去。
一旁,沈母早已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哈哈哈哈,原来诸位都是有眼无珠啊!”秦铭肆意嘲讽道。
“不仅有眼无珠,还是一群白痴呢,那么轻易就被人蒙骗,可怜可怜。”伏伶笑道。
所有人哑然,哪怕心中再有气,也未敢反驳。
??王妃脸色变了又变。
平复了许久的心绪,才咬牙切齿道:“既是误会,说开了就好,诸位且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