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的羊,也做不出全羊宴的味道!”
刘老头感激涕零,“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不过,”智深话锋一转,“那是谁家的娘皮啊?贫僧观其煞气绕身,或许需要贫僧来度化一下。”
智深指着刘老头身侧的一名年轻女子,这女子正是刘老头的儿媳妇。
来到现场的都是人精,自然明白智深的潜台词,只是在一旁看着笑话。
妇人却是不愿上前,求救地望向自家公公。
刘老头揣着明白装糊涂,“儿媳啊,你当家的被山上的魔头害死了,身上或许真的有煞气,让大师帮你去一去也好。”
“公公!”妇人的眼泪都快上来了。
刘老头见儿媳妇仍然拒绝,怕和尚与村长怪罪,便放了一个大招,“等降了魔,能出去了,让孙子出去读个书,家里也能算是翻身了。”
一听这话,妇人只能乖乖点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来到智深身边。
智深也不忌讳,一把拉过妇人入怀,粗糙的大手还不时揩油。
妇人强忍着笑脸相迎。
李道士叹息一声,道:“明天还要降魔,你别弄出岔子了。”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更何况,我这是用身体度化施主,牺牲很大的。真不知道你们道士清心寡欲的修出了个什么。”
李道士闻言起身,妇人立刻投来感激的目光,谁知道士只是淡淡开口:“我吃饱了,去探查一下,明天你别掉链子。”
说着,李道士谢绝有人陪同,独自离席。
初冬的月亮来得很早,有些醉的智深搂着妇人,进入了村长准备好的房间。
妇人被一把丢在床上,在妇人惊恐拒绝的目光中,智深腰间的人种袋被三只触手捅破。
一只贯穿智深脑门;
一只捂住妇人即将尖叫的嘴;
最后一只化作手刀,为妇人提供一次物理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