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盘子谁会想要。”
这是商业上极其常见的手段,完成控股以后许信阳就可以再次修改董事事流程,规定股份的流通必须经过他的同意才行,一下就能限制住股份的流动性。
接着就是不分红,没有分红的话投资就失去了意义,股份的价值最少是腰斩,而这一切许信阳可以通过重新定制高工资来避免自己的收益受损。
几套基本操作下来,除非把股份白菜价卖给他,否则的话所有人的股份都只能砸在手里。
许灵音一想就明白了,咬着银牙说:“我爸不会那么过份吧,就算他想收拾陈斌
,也要考虑波及刘一波叔叔他们以后怎么交代。”
“幼稚!”
霍彤冷笑了一下:“生意人的钱有多少是不沾血的,过去刘一波能给你爸提供帮忙,他们就和过命兄弟一样的好。”
“可现在有机会吃下陈斌,乃至刘一波他们所有人的股份,你觉得你爸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嘛,别说是他了有这机会我都不会放过,你要知道操作成功的话有多大的利润。”
过完年又是一次董事局会议,到时候完全控股的许信阳就可以在会议上提出修改,在座的股东即便恨得再咬牙也只能干瞪眼了。
熬上几年甚至不用一两年,除非你们手里不缺钱,否则的话只能乖乖把股份卖给他,因为那时候其他人手里的股份就成了鸡肋一样的存在让人特别恶心。
许灵音没有反驳,她是有点天真但不代表傻,再一个父亲强势的掌控欲他比谁都清楚。
霍彤说道:“到那时候,手持22股份的陈斌不说血本无归,但绝对是亏得最厉害的一个。”
“你呀,口口声声要保住母亲的酒店,可你做的工作还没陈斌细致,或者说那个家伙的城府深得让人觉得有点可怕了。”
霍彤直直的看着她,说:“价值接近一亿的股份,最后会怎么样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灵音,别忘了他可是为了你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