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外边,许敬是坐立不安,来回的走了好几步站在秘书台前问:“洪哥他们进去很久了是吧。”
小秘书点了点头:“也就20多分钟而已。”
阿洪在父亲的办公室不是奇怪的事,但连刘宝国都一起叫进去的话就不寻常了,许敬一时心虚无比又问道:“那之钱我父亲有没有约见其他人,我姐有没有来过。”
“大小姐一直在园区,这两天没回来过。”
等了好一阵门才打开,刘宝国先走了出来,眼神犹豫的看了许敬一下压低了声音说:“少爷,一会好自为之吧。”
没多一阵,阿洪也出来了,悄悄说:“少爷,老板让你进去,他现在在气头上你可别顶嘴。”
关上了门,许敬走到办公桌前,硬着头皮说:“爸,您找我?”
装修别致的办公室内,许信阳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里的雪茄,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声:“阿敬你这个少爷越当越有模样了。”
许信阳的威严,不管哪个子女都不亲厚,甚至可以说一直是压在他们心头的大山。
许敬不敢耍小聪明,咬着牙说:“爸,确实是我让阿洪帮我出一口气的,不过这不是还没找到动手的机会嘛,再说了只是制造一场小车祸而已应该问题不大。”
“不错,出息了,知道我们是合法的商人,尽量少用那些龌龊的手段。”
许信阳鼓起了掌,笑说:“我是不是该夸你呢,起码你没脑子一热再动手
乱来,是因为你成熟了还是因为被打断了一条腿长记性了。”
许敬哆嗦着不敢说话,低下了头。
许信阳一拍桌子,怒道:“你是在记恨这件事是吧,让你姐姐去园区是我的主意,你要不要也找我出一口恶气啊。”
“我,不敢!”许敬慌忙认错:“爸,我错了。”
“错了,是知道错就好。”许信阳冷着脸说:“许敬你要明白一个事,不管是你还是你姐,谁有能力谁对龙宫有用我就会用他。”
“而那小子,也不是你想象中好捏的软柿子,想得罪的人的话第一要考虑的是值不值当,做生意是求财不是斗气这需要我教你吗。”
狠狠的训了儿子一顿,许信阳才点燃了雪茄,说:“你还是太幼稚了,一场合法合理的车祸,你以为你敢撞那小子就不敢嘛,别忘了自己的腿是怎么被打断的。”
许信阳吸了一口,瞥了儿子一眼,神色复杂的说:“阿敬,我不介意你用阿洪他们为你办事,但我介意的是你办的是蠢事。”
“父亲,我知道了,必要的话我会去和他道歉。”许敬从不敢忤逆父亲许信阳。
“道歉就不必了,他没兴师问罪也没和我提起这事。”许信阳眯起了眼,见儿子有点诧异,冷笑着说:“很奇怪吧,不只是他连你姐都没和我说这事,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看法都和我一样,觉得这是小孩子的玩意,没什么好
提的。”
这一说,许敬是面色一变,真正意义上的有点羞愧同时又有点愤怒了。
若说那姓陈的家伙看不起自己也就罢了,起码他的事业做起来了有这资格,可那个草包大小姐,她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自己。
更让许敬疑惑的是,谁都没说的话,那父亲是怎么知道的,还要过问这事。
许信阳眼神冰冷的说:“第一个告诉我的是朱兴权。”
“他是谁?”许敬不认识这一号人物。
“回头你去问问阿洪就知道了。”许信阳站了起来,拍着儿子的肩膀说:“阿敬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要考虑的是利弊而不是斗气知道吗。”
带着满心的疑惑,许敬来到保安部的办公室,这边刘宝国和阿洪在喝着茶讨论着什么,面色有点严肃。
一说起朱兴权,刘宝国说道:“少爷,以前权哥也是老板的得力干将,洪哥负责接送你而权哥负责接送的是大小姐。”
“那贱人的心腹?”许敬从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也不全是,他早就出去做酒水生意自立门户,龙宫做酒楼还没开始做酒店的时候酒水全是他在供应,算是老爷在回报他这些年的功劳吧。”
阿洪沉默了好一阵,开了口说:“不过夜总这边他一直插不进手,所以这次是借大小姐的事和老板碰面,想插手夜总会的酒水采购。”
夜总会的酒水,那可是合法又名正言顺的肥肉,谁不是眼谗的盯着想咬上一口
,名义上是分别由几家公司在供应不同的种类。
实际上那几家公司都是许家自己的,阿洪和刘宝国都占有些许的股份,可以说这块肥肉一直是许信阳自己在吃。
“朱兴权这些年的生意做的可以,野心就大起来,这次大摇大摆的找宝国的麻烦只是想亮一下肌肉而已,估计背地里已经有些股东和他勾结到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