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们不知道?”
二人都没动杯里的酒,不约而同的摇起了头。
陈斌只能说他们专业知识太差了,姐夫谢武好一点是基层干警,术业有专攻不懂也情有可原。
可熊班长您是林业局的,这点门道都不通就说不过去了。
大熊退伍以后到林业局上的班,这会的林业局就是喝茶看报纸的清水衙门,由于结构复杂事情又清闲,他真想不出陈斌想干什么。
陈斌一口老血都要吐了:“班长,知道什么叫砍伐许可证吗?”
大熊一脸天真说:“知道啊,不过都没什么人来办。”
他在省城上班,事实上各街道各居委都不会专门办这证,修理或是砍伐绿植都是自己地盘上的事,各单位都自己处理谁都不会闲得跑林业局去报备。
这证件就是鸡肋,没人会专门办,林业局也不会闲着
没事纠结,因为一得罪就是得罪一大片。
现在的林业系统太复杂了,又有森林公安又有其他部门也有管制权,整一个就是爹不亲娘不爱的清水衙门。
绿化出问题了都没钱负责,其他的就不用提了,反正这个年代没人会给这种部门面子。
陈斌几乎要吐血了,只能和他科谱道:“现在这些树是村里栽的不假,不过村里要负责维护,但不具有所有权和任何的使用权。”
“别说阿狗了,就是陈巴派人去动都违法,除非是病变虫害的砍伐,不然的话没这许可证谁敢动一下那都是违法的。”
“这是林业系统的尚方宝剑,上纲上线的话就算我姐夫砍掉单位门前的树,照抓不误。”
“这他妈,哪来的法律。”谢武都惊呆了。
陈大山更是瞠目结舌,历来自家的地自家的树,门口树那几乎就属于个人了。
你爱干嘛村委都不管,什么时候听说砍自家门前树都违法了。
陈斌是哭笑不得:“班长,这事确实没法和地方部门上纲上线,所以你们都闲坏了,都忘了这法律条文的存在是吧,你怎么考进去的。”
大熊脸一红,说:“考进去容易啊,我们那办公室就是混吃等死的地方,我都在准备着学习了不能在那地方呆。”
陈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说:“班长,这次你就当是业务训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