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朝着萧御一礼便带着几名医女回身进了内室。
萧御满心疑虑。
他不自主又想起来了前阵子府里的那些闲言碎语。
景玉无子嗣又体弱多病,母族更是被皇上抄家,皇室宗亲都对这么个王妃不甚满意。
就是朝中世家大族也等着靖王妃这个空缺,巴不得她早日病故。
难不成,真的有人敢授意在靖王府对他的王妃动手?
只是,在哪里动的手?
绝不会是吃食,膳房对吃食上极为讲究,从来四平八稳,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又有太医院送过去的忌食单子,这种差池绝不会有。
那就是香料了……
王妃屋子里一直药香扰着,不过昨日,她身子好些后,似是又燃了香。
是了,那日她犯病,也是在佛堂供香的时候。
他对李忠贤使了个眼色,瞥了一眼香炉。
李忠贤何等聪慧之人,见王爷示意,立刻便命人查验香炉。
“回王爷,这香料是常见的檀、芸、降三样,并没有什么不能用的。”李忠贤查验后,上前回道。
萧御坐入雕花木椅中,手指不耐烦的轻轻敲击着扶手,凤眸微狭。
不是这个,又是什么呢?
他的鼻尖忽然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看向了景嫣。
景嫣小脸煞白,痴痴站立着。
若是以往,景嫣早就在内室伺候着端痰盂递帕子了,今日景嫣却奇怪的站在这里纹丝不动。
萧御眸光如同鹰隼,牢牢锁在景嫣身上,景嫣更怕了。
“景美人素日来用的什么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