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欣最近都没有休息好,再加上沈重的事情心理压力很大,整个状态都不是很好,没有血色的脸呈现一种病态,虚弱,无力。
只不过,面对女人的挑衅,她并不懦弱,“你说错了,我和你可不一样,我只卖酒,不卖自己。”
女人被打脸,态度更不友善,“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也不比谁干净。况且,你以前不是也卖过吗?”
这个消息还是从一个小姐妹那里传出去的,然后就成了魅可人尽皆知的事情。
被戳到最不堪的回忆,陈可欣蹙眉,咬着牙没吭声。
她就这样一直站在容笙面前,眼睛看得酸疼,许是实在忍不下去了,陈可欣才开口,“容笙,你非要如此吗?”
容笙长了一副好皮囊,他眉眼一挑都有一种令女人沉沦的力量,“欣欣,我都是和你学的。”
陈可欣明白他是在和自己怄气,“有什么话我们回家说好不好?”
容笙的长臂主动圈住女人,似乎根本就没把陈可欣的话放在心上。这一次,他主动亲近女人。
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女人的脸,似笑非笑,“喜欢我?”
“自然是喜欢,容少年轻帅气,气宇不凡,
哪会有女人不喜欢呢?”
“那晚上陪我,愿意吗?”
女人心花怒放,不可置信地看着容笙。要知道,容笙洁身自好,虽然经常来魅可,但从来没让女郎作陪过,更何况是晚上包夜?
遇到这种极品,哪怕不给钱那都是愿意的,“愿意,当然愿意,容少能看上我,那是我的福气。”
说着,容笙搂住她的腰肢站起,余光都没落在陈可欣身上,冷漠地与他擦肩而过。
终于,就在两人即将离开,陈可欣使出全力跑过去,她一把推开女人,女人毫无预兆被推倒在门上,疼得脊背火燎燎的。
她也怒了,不顾容笙在场。再说,显然容笙是厌倦了陈可欣才会出来寻欢作乐,又看上了自己,她有什么可怕的?
越这么想,心里底气越足,女人破口大骂,“陈可欣,你有病吧。没吃药就滚回去,别跑出来发疯。”
陈可欣的心思不在和女人的争斗上,她扯着容笙的衣袖,“容笙,你非要如此羞辱我不可吗?”
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容笙心头一沉。
而后,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一旁的女人抓住陈可欣的手臂转过她的身子,猝不及防给了
陈可欣一记耳光。
陈可欣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呆愣在一旁。
猝然,她都没看见容笙是如何出手的,女人的脸已经被他踩在地上,他阴鸷的表情宛如乌云密布的天。
“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对她动手?”
女人的脸被踩得变形,说话都无法开口,容笙没打算轻易放过她,用力地碾压脚底,“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明白吗?”
女人发出痛苦的呜鸣,惊悚得浑身颤抖。
容笙嫌弃地扫了她一眼,一脚又踢出去几米远。
最后连一声招呼都没打,牵着陈可欣的手扬长而去。
陈可欣强跟上他的步子,一路被拖拽出魅可。夜里凉,冷风一吹,陈可欣浑身一抖。
而容笙突然停住,他双手握住陈可欣的肩膀,那双漆黑的眼睛望着她,深入骨髓,“七天,整整七天你都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如果不是今夜我出现在魅可,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也不来找我?”
“不是的,没联系你,是怕你还在生气,不想理我。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家里等你,每天做好饭,等你回家的。”
柔软的嗓音软软糯糯,让容笙根本就舍不得再和她生气
。
僵持了一晚上的气氛得到了缓解,容笙笑了,大掌落在她的黑发上,“你是要气死我吗?”
陈可欣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还生气吗?”
“气,气得要死。”
“那你怎样才能不生气呢?”
“怎样?”容笙邪魅一笑,“这样或许就不生气了。”
语落,容笙低下了头,吻住她。
他们算是和好了,容笙对她无尽温柔,陈可欣的心也算是安下了来,只是,对沈重的愧疚,以及那份无法言明的感情被深深埋在了心底。
回到家后,陈可欣就去洗了澡。她从浴室出来,把热水重新放好,等会儿叫容笙直接去就好。
她找了一圈,客厅没有,卧室也没看见人,眸子转移到阳台才发现他刚毅的背影,那抹黑色丝绸与黑夜融为一色。
“事故查出幕后了吗?”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容笙的语气似乎变得更凝重,“还真是她的手笔。”
“暂时先不要有任何举动,对外宣称的是意外,把塔吊师傅的嘴巴给我堵严了,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