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都阴阳怪气的,结果江海却视而不见,反而还训斥江玉莹。
“你也太不小心了,端杯茶端不好,站也站不好,还不赶紧道歉。”
当着江桃的面被教训,江玉莹心里那个憋屈劲儿,让人难受死了。
她张开嘴,呐呐地道歉。
“对不起姐夫,我不是故意的。”
“别再有下次,下次,就不是今天这一脚这么简单了。”
霍时宴眸如鹰隼,眼神带着几分凌厉,看着都让人发寒。
这话明晃晃地告诉众人,方才他踢出的哪一脚就是故意的,但无人敢吭声。
江玉莹咬牙,指甲都快陷进掌心。
她今天失策了,没有考虑到霍时宴讨厌女人的毛病。
可是为什么,他能够允许江桃的碰触?
凭什么江桃能是例外!
江玉莹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江桃没有理会江玉莹嫉恨的眼神,跟江海打了声招呼,起身和霍时宴离开江家。
“再坐会儿吧!”江海连声挽留,他正事都还没来得及说。
江桃指了指霍时宴被打湿的衣服,似笑非笑地说道:“谁让江玉莹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他身上,还得回去换衣服。”
江海挽留不成,只能任由两人离开。
回头一看,看见江玉莹就皱起了眉。
“你刚才是不是想勾引霍时宴?”
江玉莹不奇怪他会看出来,理所当然道:“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家,江桃对爸爸你颇有怨言,结婚大半年也没给你机会让你和霍时宴套套近乎,我们这门姻亲结了当没结,什么好处都没有,要是我能成功攀上霍家,我可不会像江桃那样。”
柳盼附和道:“玉莹也是为了你着想,你瞧瞧江桃嫁进霍家后还有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她哪有玉莹贴心。”
这番话说到了江海心坎里,他的表情略显松动,说道:“你今天太冒失,霍时宴可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这种男人,普通手段对他没用。”
不用他说江玉莹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次不成,那就下次,我就不信,江桃真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够让霍时宴只守着她一人。”
污泥里的癞蛤蟆在觊觎着高贵的天鹅,但对于天鹅来说,这种癞蛤蟆多了去,并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车上。
霍时宴在跟江桃说话。
“今晚有家宴,他们都会回老宅。”
他说的是霍家二房和三房的人。
今天是大年三十,按照往年的惯例,二房和三房的人都会回老宅守岁,这也是霍老爷子的要求。
不管是谁,就算再忙,这一天晚上也不能缺席。
江桃想到那一晚霍禹舟的告白,今晚碰面估计会很尴尬。
她在想这件事,霍时宴也跟她说起了霍禹舟。
“你最好离他远点。”
江桃就不喜欢听他的话,凭什么他说什么自己就得听?
少女的沉默就是无声的抗议。
霍时宴耐着心给她解释,“他不是好人,你别被他无害的外表欺骗了。”
霍禹舟长相偏斯文儒雅,气质温和,没有攻击性,不了解他的人很容易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江桃见过霍禹舟几次,也交谈过几次,对方都表现出很友善的姿态,所以她不能理解霍时宴的说法。
“我没看出他不是好人,霍时宴,即便你讨厌他,也不能随便污蔑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