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说,让我多跟你说谢谢,因为你救过我的命。”
“不用说谢谢。"眼底温热,周庚礼把她抱过来,在怀里,他轻柔地亲吻她额头:“你才是爸爸的命。”“你和妈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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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门,是学院的院长找她,她导师也在。他们想在她走之前,邀请她作为杰出校友在学院内作个报告。
李佩央坦白跟他们讲,鼓舞人心的激励型演讲她不擅长,如果作报告,她只能根据现有的研究,作偏学术型的报告。1他们也同意了。
知道她要离开了,为了配合她的时间,地点就订了十天后的小礼堂。
走之前,她陪老师、师母吃了个便饭。
胡教授从关师哥那里知道她和周庚礼结婚的事,还问她,她走了,那小周怎么办?是不是跟她一起走?李佩央只说,他在这面还有工作。她没告诉他们二老离婚的事,不然他们又要为她操心。
她还记得,当初在学院楼下,胡教授第一次撞见他俩约会,眼镜差点震惊掉,脱口而出“小周”。那一次,李佩央才知道,他和他导师早就认识。他母亲,和李师母是本家。
后来,胡教授还把她单独叫到办公室,跟她说,要是感情方面有问题,不方便跟他说的,可以去找师母聊。他们老两口研究到半夜,觉得她一个小姑娘孤苦伶仃的,太容易吃亏了。他俩给她当个"靠山",以后受委屈,他们还能给她做主。虽然知道自己不会真麻烦他们,但李佩央当时还是很感激他们二人。
她最开始了解挪威,也是从师母那里,她当时研一,去参加师母给本科生上的英语课。在课上,她师母讲,语言是工具,就像人的拐杖,健康能走的时候,觉得不重要,等真用到,就知道瘸腿走路不好受了。
万幸,她把这话听进去了。
下课之后,李佩央跟她说,想再学一门语言。【可以啊,想学什么?】
【想学冷门一点的。)他会的很多,她想学个他不会的。她师母笑了,说冷一点,北欧就很冷。挪威语吧,她最近在读易卜生的作品,她们可以一起研究。
【好。】她知道那个地方。1969年的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奥德·哈塞尔,是挪威奥斯陆大学的。
真说起来,能通过申请,李佩央觉得语言的确帮了她的忙。她当时的研究成果不算显著,也许是在国际竞赛中的成绩比较亮眼,外加语言技能,才让她收到了那封回信邮件。那是她人生中,少有的幸运。
所以,最多再半个月。李佩央给徐助打电话,让他转告那个人,她最多只能给他十几天时间。她给学院作完报告,就得准备启程了。
徐助在电话里干笑,问她能不能见一面。主要是他老婆,特意给遥遥买了点书,非让他带给她。
她的行李已经很多了。盛情难却,李佩央同意了。大大大
徐助找她,李佩央以为他只是简单地把东西交给她。但他又说:“佩央小姐,我能不能请你喝杯咖啡,以我个人名义。”
李佩央眨了眨眼,“行。咖啡就不必了,已经下午了,我就喝水吧。”
也行。徐助领她去了附近一家肯德基。他去旁边超市给她买了瓶水,他自己点了杯可乐,外加一份鸡米花。实在是下午茶时间到了,他有点饿了。
在快餐店的角落位置,徐助跟她坦言,“佩央小姐,老板几个月前,让我调..了解,了解你的现状时,我看了你这几年的简历,还真把我吓一跳。”
他说:“我都跟我女儿讲,让她把你当榜样的。”李佩央低头笑了,否认,“那些没什么的。“她自己都不敢说能做女儿的榜样。她不是"无暇"的。
“您谦虚了。"徐助想说,换个身份和场合,在国外,他恐怕得称呼她一声“Scientist"了。而且不是随便哪个scientist都能被挂到学校宣传页的。
他感慨:“佩央小姐,你这几年过得真挺好的。我现在有点理解你当年出国的决定了。”
李佩央垂眸握着手里的水瓶,抿起唇角,直言:“徐助,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你有想说的话,可以直接说的。”“唉。其实,其实我找您,老板他不知道。这个您别误会。”
徐助也是有点担心,万一老板以后知道,会不会怪他多事,但人他都约出来了,“佩央小姐,你放心吧。老板他根本对你狠不下心的,他已经让我申请航线了。你们肯定能回去的。”“嗯。我知道了。"李佩央没太意外,问他,“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一件小事。是您不在的这七年,我经历并目睹的,有关老板的一件小事。"他卖了一圈关子,“您要是不想听,也没关系。我这就送您回去。”
李佩央看着他,没动。
还行,有戏。
徐助就开口了,说之前他喝了一大口可乐润喉。“也就是两年前吧。我陪老板出差,那地方,离您家乡不远。您应该不知道吧,这几年,每次清明和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