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拖着夏苏木来到公共浴厕,以前的欧洲贵族是没有上厕所的概念,他们更不会在佣人的房间里放置盥洗室。
叶家在接手这家古堡后直接给每个房间都加上盥洗室,佣人的地方则是找了个较大的两间屋子改造成公共浴室,男女各一间。
因此夏苏木被人拉扯着往外走,还会经过不少人的房间,女佣被惊动声引出来,看见沈娇娇就不敢动了。
沈家也算是叶家的贵客,沈娇娇这些年也会跟着家人过来住上几天,她们还不至于糊涂到因为一个主人家不喜欢的人而去得罪客人。
她们冷眼旁观就更激起了沈娇娇的虚荣心,她走在最后面,看着夏苏木像条没有尊严的狗被拖着往前,从前被她压一头的不甘心在这一刻终于有了释放。
刚打开的水温是冰凉的,尽数浇在身上,还没有干的水渍又迎来新的水痕,她快要分不清现实还是从前了。
夏苏木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她认为自己已经从那个可怕的世界里逃出来了,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告诉她,五年的伤痛如影随形,至死都逃不开。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妥协了,甚至主动去迎合适应,没有用。
一切都没有用!
淋浴头的水尽数砸在身上,痛得她连心脏都在激烈颤抖,有那么一瞬间,夏苏木觉得自己的心脏骤停了,连周遭的一切都忘记了。
她应该是晕过去了。
夏苏木眯着眼,水压让她睁不开眼。
身上是上下游走的手,她甚至还能迷迷糊糊看见有人举起了手机。
不对!
不行!
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