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要出门,都会受点不可避免的擦伤。
到最后她都开始习惯了,每天在包里存放一柄刀,只要爆发出不要命的力气,她总能虎口脱险。
而身上这些,是她没钱只能自行处置留下的痕迹。
那时候她害怕,没忍住打电话给夏苏舟,哭着喊他哥哥,说她错了,说她再也不会鬼迷心窍了,求求他给买张机票,让他送自己回国。
妈妈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想必是被夏商换号码了,而夏苏舟还没有拉黑她,听到她近乎崩溃地哭泣。
夏苏舟只是冷冷的,用近乎陌生人的冷硬告诉她,一切都是她自己求仁得仁,他既然不能将她送进监狱,就让她好好享受从前白菱歌的经历。
没有金钱,没有权利,自生自灭,因为白菱歌就是这样长大的,她既然占了菱歌十余年的富贵日子,怎么可能不能吃苦?
那天夏苏舟不像哥哥,像个有血海深仇的对手,夏苏木如何听不懂,默默地挂掉电话。
从那以后,她不肯再去了解夏家的一切,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幻想自己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根本不是夏家的女儿。
她摘了姓氏,只叫自己阿木,就这样木楞的过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