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应下了!就让我们擂台决斗定胜负!”祥的声音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瞬间弥漫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之气。
“倒是有些胆色。”达霏霏轻轻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眼中却狡黠之光闪烁,似是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充满了别样的期待。
她话音未落,目光便微妙地一转,仿佛被什么吸引了过去,最终定格在静立于旁的寒客欢身上,眼中流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兴趣与探究。
随后,她轻盈地迈出步伐,步步生莲,缓缓向寒客欢靠近,每一步都透着优雅与从容。
见状,文祥面色一凛,如同护雏的老鹰,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挡在了寒客欢的身前,眼神中满是警惕与坚决,沉声问道,“公主殿下此欲何为?”
寒客欢对此也十分无奈,自己好像很受欢迎。
然而,这份思绪尚未平息,达霏霏的轻言细语便如寒冰利刃,悄然间让他的剑脊泛起了阵阵寒意。
达霏霏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悠悠反问,“文祥弟弟又为何这么敏感?我只不过见这桃木剑材质十分好,故而想着,若是能将它拿来砍柴当柴火做烤鸭,一定十分美味。”
这公主,竟是要拿自己当柴火!
是可忍孰不可忍!
自己可是响当当的天品下剑呢,能受这委屈。
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诚然,寒客欢心中不过是掠过一丝戏谑的遐想,而公主的言辞间,分明透着几分戏言之意,并未有真正付诸实践的迹象。
闻听达霏霏所言,文祥笑道,“公主殿下,拿一个天品下的法器当柴火,您的架子还真大啊!”
达霏霏闻言,眼眸中闪烁起更加炽热的光芒,她以一种近乎挑逗的语气轻声道,“若真如此,那做出来的美味一定更好了,文祥弟弟,与你商量个事儿,在这场擂台比斗当中,除了城主之位,我们再添加个赌注,那就是这柄桃木剑的归属。我可以拿出一件同属天品下的法器,赢了的人通吃如何?”
寒客欢心中一凛,这娘儿们还真打自己的主意呢。
当然,他也肯定,达霏霏必然不能如愿。
果然,文祥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斩钉截铁地回绝,“不可能,这个赌注绝对添不得,公主殿下就死了这条心吧。”
达霏霏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好奇与玩味,轻笑道,“文祥弟弟为何如此决然?难不成是嫌弃我的赌注加的不够大?若是如此,我可添加个天品中法器,只是,你能不能驾驭得了,就不是我能够保证的了。恐怕你即便赢了,也用不得。”
文祥的神色依旧坚定,重复道,“我说了,公主殿下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的声音愈发显得冷淡疏离,仿佛冬日里最后一缕余晖下的冰棱,不带丝毫温度。
达霏霏见状,眼神中却未露丝毫退意,反而漾起一抹轻柔而坚定的笑意,轻声细语间带着不易察觉的坚持,“难道文祥弟弟胃口这么大吗?若是如此,就难办了,但也不是不行,你尽管提要求。”
她的言辞间流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这世间万物,只要她愿,皆可手到擒来,那份势在必得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侧目。
文祥闻言,心中不免生出几分讶异。他未曾料到,达霏霏竟会如此不惜代价,若非眼前这柄桃木剑并非自己之物,怕是连他都要被这份诚意所动摇。
只可惜,这不是他的。
现实终归是现实,他轻轻抿了抿唇,语气中透着无奈与坚决,“公主殿下误会了,这桃木剑的主人另有其人,并非是我,赌注之事,我可做不了主。”
达霏霏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轻声细语,仿佛自言自语般呢喃,“另有其人?这就有意思了,难不成是茅山那些人,也就她们最喜爱这种法器了。”
言罢,她微微一顿,目光中多了几分期待与好奇,转向文祥,温婉中不失恳求,“文祥弟弟,不知可否为我引荐一下这桃木剑的主人?”
文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道,“以公主殿下的聪慧和手段,知道其主人是谁并与其结交商谈,想来也就是一抬手的事情,何必多出我这一过程呢?”
达霏霏闻言,笑容更添几分温婉与狡黠,轻声道,“让文祥弟弟引荐,显得不必那么唐突。”
文祥的声音清冷如霜,不带丝毫情感波动,“只可惜,我没那个心思,公主殿下还请离开吧,我要好好陪陪文大人和师娘,恕不远送。至于擂台比斗之事,公主可定下日程,到时通知我便可。”
达霏霏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与坚持,“文祥弟弟如此冷漠,倒让我十分寒心呢,不过,我也确实很期待我们的擂台比斗,相信会有一个极好的结局。”
而后,她也就和一众甲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此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