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
他很希望,谷寒酥再说几句。
“你是谁?回答我!”
耶律苍灵很暴躁,很心急,甚至突然急火攻心,吐了好大一口黑色的血。
老王妃披着外套,一脸病容地,被侍女们搀扶到耶律苍灵的房间。
而她看到的,就是已经吐血晕过去的耶律苍灵。
老王妃泣不成声:“啊!我的儿啊!御医呢!御医!快!叫御医!”
门外候着的几个御医,连滚带爬地,冲到了耶律苍灵跟前,给他把脉,看诊。
领头的御医蹙眉:“五王爷,寒毒加重,恐怕……恐怕……”
老王妃眼神凌厉,瞪了御医一眼,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方絮呢!快!去把方絮给本宫找回来!立刻!马上!”
幸运的是,一个护卫正好冲进了屋内,跪到老王妃跟前:“禀报王妃,方絮求见。”
“叫她进来!快!”
方絮及时送来了雪魄千虫花的花瓣。
虽然只有一片花瓣。
但给耶律苍灵服下后,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了。
御医们又给耶律苍灵把了脉,纷纷惊叹雪魄千虫花的药效。
现在,耶律苍灵身上的寒毒,已经退散了一半。
老王妃悬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但她仍然很担忧呢。
“不是说毒已经散了一大半吗?为什么五王爷一直在冒汗?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御医耐心地解释了一大通,不过其实就是想表达,这是正常的排毒反应。
御医话落,护卫们当即拔刀。
在御医们没有反应的时候,将他们全部杀掉了。
这是老王妃的意思。
就是为了防止耶律苍灵病情进展情况外泄。
而谷寒酥这边,雪魄千虫花瞧见谷寒酥一个人坐在湖边,就悄悄靠了过来。
“又哭鼻子呢?”雪魄千虫花打趣,“你说你,不就抢了你一碗泡面嘛,至于躲着哭鼻子嘛!鼻涕酥!”
谷寒酥白了雪魄千虫花一眼,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扯过他的袖子,把鼻涕,全都抹到了雪魄千虫花的衣袖上!
雪魄千虫花一脸嫌弃:“鼻涕酥!你在干嘛!呕……”
谷寒酥哼哼笑出了声:“你说姐姐在干嘛!”
话落,谷寒酥继续往雪魄千虫花的衣服上,蹭鼻涕和眼泪。
雪魄千虫花一边躲避,一边吐槽:“邋遢酥!你停哈!我的衣服都脏了!”
谷寒酥忽然停下了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雪魄千虫花。
雪魄千虫花有些意外,谷寒酥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他喊停就停下的。
但随着谷寒酥盯着自己的时间越来越久,雪魄千虫花感觉瘆得慌:“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这是我夫君的衣服!呜哇——不是你的!呜哇——”
谷寒酥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雪魄千虫花感觉脑壳地震。
“是是是!我大兄弟的,我大兄弟的!行了吧!你别哭了!”
“呜哇——你弄脏了我夫君的衣服!”
“嗳?不讲道理是吧,刚刚是谁弄脏的?”雪魄千虫花从来就不是惯着谷寒酥的那个主儿。
可,谷寒酥今儿,就不想讲道理了:“你!就是你!臭虫花!就是你!呜哇——”
雪魄千虫花气急,把手里的面包塞到了谷寒酥的嘴巴里。
“行行行,是我,我弄脏的!大嘴酥,赶紧吃你的吧!饿着肚子呢,哪这么多废话了!”
谷寒酥也不想讲话了,乖乖坐着啃起了面包。
雪魄千虫花也没离开,就这么静静地陪在谷寒酥身旁,一会儿看看天上的星星,一会儿瞧瞧身旁的谷寒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