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谷寒酥得意洋洋:“不多不多,也就几百两吧!”
“几百……”两!
正当周诗诗要大叫时,二嫂一把捂住了这小姑子的嘴巴。
周母嗔怪:“财不外露!你这孩子!”
周诗诗冷静下来,乖乖点了头,二嫂才放开她的嘴巴。
很快,周诗诗的注意力又移到了谷寒酥的身上。
“三嫂……”
“饿了?”这是谷寒酥的第一反应。
没承想,周诗诗还真憨憨地点头了。
谷寒酥从一旁的布袋里,翻出了很多吃食:“呐,自己选,都是刚刚在永乐镇买的。”
周家人的注意力,都被布袋里花花绿绿的包装袋,给吸引去了。
只有谷寒酥认真看了一眼周诗诗,总感觉她有些不一样了。
但具体是什么不一样了,谷寒酥又说不上来。
只觉得,周诗诗最近总是喊饿,而且越吃越多。
赶路辛苦吗?也是辛苦的。
平时谷寒酥饭量就不小,但这周诗诗已经快赶上三个她了。
难道是在长身体吗?可看她怎么还越来越消瘦了呢?
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谷寒酥挪到了周无恙身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夫君,要不,一会停下休息的时候,你给诗诗把把脉?”
“怎么?她病了?”
“不知道,总感觉有点儿不对劲。”
谷寒酥把自己的疑虑大致说了一遍。
周无恙打趣道:“我竟不知,这世上,还有比我娘子,更能吃的女子!”
谷寒酥一听,娇嗔地给了周无恙后背一巴掌:“能吃怎么了?老人家还常说,能吃是福呢!”
周无恙朗声大笑:“是是是,娶了你,是我的福气。”
“那可不!”
两人的打闹都被秦年看在眼里。
浑身是伤的他,吊着最后一口气,为的就是:“哼哼!蛊虫已经种成,待到它破蛹之时!有你们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