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松手了,孔六的鞭子末梢,还是剌伤了她手掌的虎口。
孔六收回了鞭子,没有停缓,没有迟疑,又准备朝谷寒酥抽去。
在谷寒酥的认知里,就没有站着任人欺负的道理。
她刚想反抗,又是一颗小石子,快自己一步,就如当初在周府门前打中茶棚一般,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孔六的手臂。
板车上的周无恙,迅速收回了手,恢复了“昏迷状态”。
孔六的惨叫声,就传了出来。
只见他疼得五官都扭曲到了一块,手里的鞭子也甩了出去。
但好巧不巧的,那鞭子正好甩向了周家人的吃食。
弄得袁不愁送来的糕点都碎成了渣渣,爽口叉烧和片皮烤鸭也撒了一地……
卫福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边什么情况?”
周母心中一紧,下意识抱住了自己的女儿与儿媳。
有了秦家人的“前车之鉴”,周母可不认为,卫福安是个好说话的。
孔六龇牙咧嘴,捂着手,好像找到了靠山一般,大吼道:“头儿!他们用暗器攻击我!”
卫福安一听,立即蹙眉。
犯人攻击衙差,这还了得!简直无法无天了!
卫福安一脸怒意,扶着大树,噌一下站起身,准备走过来。
但,下一秒,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卫福安只觉眼前一黑,人就倒了下去。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孔六也顾不得疼痛,赶紧跑了回去。
周母担忧地来到谷寒酥的身前:“谷氏,你的手没事吧?”
谷寒酥微笑,摇摇头,眼神时刻警惕着卫福安那边的情况。
这人要是缓过劲儿来,估计还得找周家人的麻烦。
周诗诗原本还在生谷寒酥的气,但见到谷寒酥刚刚为了救自己受伤,多少又有些纠结了。
二嫂大概能猜到谷寒酥的用意,也知道周诗诗误会了谷寒酥。
于是,她从包袱里找出了止血的药膏,放到周诗诗手中。
“诗诗啊,你错怪你三嫂了,快,给她拿些膏药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