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瑶的手,缓声道:“这学医不像旁的技艺,可不能在家里闭门造车,那望闻问切的功夫哪个都不能落下。你要是真想学些本事,哀家就从你去太医院学习。”
这种事冯瑶当然不会答应,她又哪是个沉得下心学习的人。不过有了太后这话后,她知道心中的计划也就成了一半。
只见冯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太后娘娘,您可莫要取笑我了,我也就是刚刚学会诊脉。
“诊脉?”太后饶有兴趣道:“那不如你给哀家诊诊,看哀家这脉象如何?”
“太后娘娘,我这里倒是有个更有趣的想法,不如您把那贺云芙叫来,让我们彼此把脉。您不是说想给我找个老师吗?我看这贺云芙最为合适了,我们都是女子,也没什么可避嫌的。然后呀,再找个太医给我们俩各自的说法评判一番,就知道我学得如何了。”
太后听见这个提议,也觉得甚是有趣。如今贺云芙在太医院就职,进宫可比原来方便很多。
她想了想,当即吩咐道:“传哀家旨意,召贺云芙进宫。”
不过是一炷香的工夫,贺云芙就匆匆赶来。
她一边偷偷打量太后的状态,一边看着冯瑶那遮掩不住的笑意,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冯瑶又耍了什么花招,让太后召我进宫?”
而在林府中。
林清舟看见香兰正指挥厨娘熬药,不禁好奇问道:“香兰,这是在熬什么药?”
“回公子的话。”香兰也不遮掩,恭敬道:“是夫人让奴婢熬的安胎药。”
“什么?”
林清舟瞪圆了眼睛,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就匆匆回了房间。
而香兰还在身后疑惑道:“公子莫非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