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碾着她唇瓣,“你选。”
奚沅气鼓鼓地瞪着他,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拿起筷子夹菜喂他。
狗男人,坏死了!
他明知道自己很大,大得都让人恐惧,而她的嘴又小,不是那种性感的大嘴,是很典型的东方樱桃小嘴,根本容纳不下,却每次都用这种话威胁她。
喂的时候,她故意使坏,不是将筷子戳到他脸上,就是把菜汤撒到他身上。
周惊鸿却一点也不生气,还很高兴,很享受,吃得津津有味。
当盘子里的菜都喂完了,她夹了一筷子白米饭喂他,最后坏心眼地将筷子插进他嘴里,用力戳了下他舌头。
周惊鸿吃痛,嘶了声,舌尖伸出,神态痞邪地舔了下嘴角。
看起来更坏,更像变态了。
奚沅急忙放下筷子,拿起餐巾为他擦嘴,小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但坚决不能承认。
周惊鸿并没生气,把她放下,站起身拉住她手:“走吧。”
刚吃完饭,周惊鸿没急着开车回去,拉着她的手在饭馆后院散步。
怕她冷,他把大衣脱下来,罩在她身上。
奚沅羽绒服外面套着他宽敞的大衣,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见他只穿着衬衣和马甲,仰起小脸看他:“你不冷吗?”
周惊鸿搂着她腰,把她搂在怀中:“不冷。”他低头蹭了下她发顶,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奚沅说:“参加完慈善夜的活动,等小山放了寒假就回去。”
周惊鸿捏住她下巴尖儿,迫使她抬起脸:“回去这么早?”
奚沅眨了下眼:“不早啊,我去年也是这样。而且我爸爸一个人在家,我想早点回去陪他。”提到家人,她话便多了起来,眯着眼一笑,不由自主地说道,“要过年了,我得早点回家,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要回去置办年货,收拾屋子,还要处理小山的事,还得带爸爸去剪头发……”
见周惊鸿目光越来越沉,她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
周惊鸿松了手,突然笑了下,嘴角轻扯,嗓音沉沉地笑出声,然而眼神却淡淡的,比寒冬的夜还冷。
他用手按住她胸口,用力压了下,淡淡地笑着说:“软软这里,究竟有没有一点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