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模糊，但能看出眉眼是上挑的。
刚开始还好，但是被盯久了，本来感觉就比较敏锐的周立行，有点熬不住了，有点无奈地伸手覆盖上她的眼睛。
“快睡了，还是要帮你快速入睡？”
最后那句话，带着一点调笑意味，能感觉到放在手心的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温度在迅速上升。
她没回复，不知道该
怎么接话。
过了好一会儿，见周立行没有什么动静，她拉拉他的手：“四叔，想听故事。”
“现在开灯会不会吵到周路安？”
对她有点幼稚的要求，周立行一愣。
“那就昨天的故事，或者四叔的故事，反正都可以。”
她也只是想要听他的声音，温温柔柔伴着她入睡而已。
昨天的故事一读就过了，周立行不可能会去记那种东西。
他有点犹豫。
程未央见他半天没有声音，侧身搂着他的腰，委屈巴巴的声音，像极了撒娇的小猫咪。
“四叔，你忍心看我失眠吗？”
“那个视频电话不该让你接。”
周立行憋半天就这么幽幽的一句。
真该等时间差不多到了再告诉她要做什么。
感觉到她抱他抱得更紧，周立行有点无奈地叹息一声，想了想，搂紧她，缓缓开口。
“记不清通话故事，就说以前遇到你的时候吧？”
他的嗓音还是那样的好听，温和：“接走你的时候，没想太多，但心里很复杂，总觉得好像亏欠了你。”
“什么时候对你有那种感情忘记了，只是渐渐开始喜欢你陪在身边。”
第一次带孩子，他很多东西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