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虽然不是顶级，但已经是中上层了。
程未央刻意落后一点，把一些钱塞给经理：“算我一份吧。”
说完，跑掉，也不给经理回复的机会。
经理愣了一下，想叫住她已经
来不及了。
晚会上，经理想还钱但程未央不肯收，最后没辙只能放弃。
程未央吃饭时还能看到先前那位销售员带着怨念的眼睛。
显然怼了客户之后被批评了。
她在休息间都能听到这位销售员怼客户的声音。
只是没想到，对方很快拿着酒过来，对着她赔礼道歉：“很对不起，之前我冲动了。”
“哦哦，没事的，都是同事嘛。”
程未央笑笑，和她干杯：“我酒量不好，只能用果汁代替，见谅哈。”
毕竟对方也不算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对方却还是倒了一杯酒给她：“就一点嘛，我老家有个习俗，道歉成功后，对方要喝一点酒表示释怀。”
程未央见装酒的是小口杯，而且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又是本身就度数低的，于是点点头：“好的。”
接过对方手里的酒，她一饮而尽。
她没注意到销售员眼底窜过的冷芒。
“那就谢谢你的宽容大度了。”
她说完，转身离开。
程未央看看她的背影。
为什么会感觉刚才那句话阴阳怪气的？
算了，是她自己想太多了吧？
哪里有那么阴暗？
只是渐渐的，眼前有点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