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满是灰尘,周立行不知道从哪找拿出一个口罩,帮程未央戴上。
程未央对他笑了笑。
三个人在房间里找了找,也没什么东西,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程未央合上柜子门时,指尖传来一阵剧疼,她轻呼一声,仔细看过去,才发现柜子上有个露出的生锈铁钉。
手指被划出长长一条伤口。
手腕被人抓住,她一转头就对上周立行带着几分怒意的眼睛:“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不起。”
清楚他担心自己,程未央心中一暖,又有些讪讪的。
她被他拉进车里,他拿起棉签,沾了酒精。
伤口上抹酒精,是真的很疼啊。
程未央忍
不住往后缩,但手腕被他牢牢抓住,显然熟知她遇到这类事情就跑的行事风格。
程未央无辜地看着他,那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能落出水来:“怕疼。”
“谁让你不小心?”
他的语气并不好,但下手却极轻,还帮她吹了吹伤口,眉紧紧蹙着。
尽管是这样的小心翼翼,可程未央的手指还是疼得不断蜷缩。
“别乱动。”
“痛……”
她这种可怜兮兮的语气,软绵绵的,带有一丝丝勾魂的味道,让周立行的手一抖,棉签差点掉了。
他深吸一口气,用最快速度处理了伤口,帮她贴好创口贴。
两人回到房间,就看到宣隐贵忽然盯着一面墙壁出神。
程未央有点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想起什么了吗?”
“这里不对,本来有一幅画。”
他忽然指指墙壁,说道:“这里有画,对,有画,画着小溪和花。”
说着,他的语气变得越来越肯定。
但是他指着的地方,只有空空的墙壁。
“画被谁拿走了吗?”
这样贫穷的家里,就算是有画,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画作吧?
谁那么闲连画都要带走?
在房间里找了找,没找到宣隐贵说的画,几人只能失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