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你要记住啊,一颗药就足够了,不能多啊……”
顾言溪没再多说,挂断了电话,将抓在手心里的药丸塞进了嘴里。
药效发作需要十分钟……
顾言溪拿着房卡刷开了房门,轻车熟路直奔卧室。
房间里灯光昏暗,顾言溪看着大床上熟睡的身影,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掌心下火热的肌肉纹理硬得顾言溪暗暗心惊,正要往下探,手就被一只手紧紧一扣,一个翻身。
顾言溪险些被这股大力甩下了床。
“谁?”
男人灼热的呼吸凌厉地扑面而来,凶狠如猛兽,顾娆心头一紧,面不改色地对视上那双猩红的眸子
。
“今晚要陪你的女人!”
慕时年稳稳地扣住女人的双手,双肘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面对着她的迎合不动声色地冷笑。
“知道我是谁吗?”
一进门就脱衣服上,他还是头一次遇上这样大胆的女人。
顾言溪受制有些气躁,声音却清冷。
“慕少,你睡还是不睡?”
这不耐烦的语气……
“……”
慕时年眯着眼,腰被她缠着,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浴火蹭的一下腾起来。
好啊,知道他是谁还敢不要命地爬他的床。
“药是你下的?”
质问的语气里隐藏着滔天怒火,言溪神经一紧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么?
半个小时之
前,他在皇家酒店ktv包房里坐了一会儿,只喝了小半杯酒就昏昏沉沉。
临时开了个房休息就等来了她。
缠在腰腹的身子柔韧柔软,慕时年顺势往下一压,带着戏谑的热息扑向她的脸。
她伸手缠住了他的颈脖,仰着脸,红唇一展,“那你吃,还是不吃?”
“吃?我有这么饥不择食?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都上?”
慕时年嗤笑一声,松开手,身体一跃,人已经从床上起身。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言溪语气有些急。
慕时年愣了一下,在床头取了烟盒点燃一支,靠着窗,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的顾言溪。
“就这么急着想要我睡你?”
慕时年歪着脸
抽烟打量顾言溪的样子像极了街边讨价还价的皮条客。
艳潋的目光肆意轻佻,顶着一张被时光精雕细琢的脸,语气却让人讨厌。
顾言溪也不遮不掩,就这么被他看,既然都决定来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她没这么矫情!
“我有事相求!”
她说着,视线大胆地在慕时年身上游走,最后落定在了下方。
慕时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女人,进他房间毫不慌张,脱了衣服要睡他也是理所当然。
就连现在,看他的眼神如同看猎物似的。
他心里一阵恶寒,视线从她那凝脂如玉的白皙皮肤上收回,咬着烟头,薄唇一掀,“穿上衣服,滚!”
他又不是搞慈善
的,关键是踏马有事相求跟睡他到底有什么联系?
求人办事是主要的,睡他是附带的?
顾言溪坐在床上没动,好看的眉心蹙起,跟她计划出入太大。
抬脸,眸子锁定住窗边的男人,视线往下“慕少,你……”
慕时年:“……”
咬着腮帮子。
“你若是嫌累,不想动,那你躺着,我来!”
这他妈是谁?
慕时年后牙槽几欲咬裂开,听到门口窸窸窣窣的动静,眼睛一眯,“看够了?看够了就给我扔出去!”
顾言溪这才发现卧室门口有人,拉过被单裹在身上,脸色冷沉。
言溪拽紧着被子,看着慕时年扬长而去的身影,懊恼地皱起了眉,失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