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有碰到就被子辛一把的抓住,他手中的斧头也被抢了过去。
祁德业怒瞪着他,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什么东西,赶紧放开我,听到没有!”
他使劲挣脱却挣脱不开,子辛鄙夷的看着他,他还拿捏不住了,“你的手脚最好老实一点。”
祁德业怒吼着,“你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死丫头,你就这么看着的吗?”
祁雪冷漠的说,“我家的奴隶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已,有什么错?”
“三伯现在脑子怕是不清醒,还是出门前酒喝太多了?”
“你个死丫头竟然这么跟我说话!”祁德业气的甩手就冲她扇了一巴掌,他的手被抓着往后掰过去,膝盖一痛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萧琛凶狠的目光想要将他凌迟,子辛懊悔自己刚才就应该早些出手,不然也不用让王爷来动手了。
这个人渣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真不是个东西。
“当家的!”尔朱奚兰尖叫一声,她匆匆的上前,“祁雪,你的奴隶这是在干什么,他可是你三伯啊!”
她又害怕,不敢去动他们,连当家的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她这么一个弱女子。
心里面暗恨,这死丫头是从哪里买回来的奴隶,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
“三伯都没有把我这个侄女放在眼里,就想着端着长辈的姿态对我们家说教,真当我们姐弟是没有记忆的吗?”
祁雪今天还真的就是仗势欺人了,“三伯当初趁着我爹娘去世,想要找着疫病的由头,将我活活烧死的事情,我可没有忘记。”
“要不是阿爹阿娘上天保佑,我跟阿弟福大命大,得已平安。”
祁牧红了眼眶,他想到那时候,他的心里面真的很无助,若是阿姐有什么好歹,他一个人怎么办。
幸好阿爹阿娘上天保佑,他抬手抹去眼泪。
围观的族人都沉默了,那时候叫的最凶的还真就是祁德业了,只是大家被疫病的恐慌给冲昏头脑,在这种没得治还会传染的疫病前面,最好的办法就是舍弃掉病源。
这也是放弃少数人,让大多数的能够幸免于难。
事情没有发生到他们的头上,人心都是自私的,也没有人会站出来说这样是不是太残忍。
祁德业嘴硬的说,“我那都是为了我们部落好,你现在不是还活着好好的吗?”
他膝盖疼的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够扭曲的跪在地上,“你家奴隶把我伤成这样,还不让他们给我松开,我跟你讲,你得赔我银子!”
祁雪只想说他们真的不要脸,“三伯自己先动手的,我们家奴隶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
“这一声三伯是我今天最后一次叫你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家跟你们家断绝关系。”
“三伯也不用在这里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在这边倚老卖老。”
“我们两家早就分家,阿爹阿娘去世之后,你一家就挖空心思想要逼死我跟阿爹,好把我们家的银钱据为己有。”
“还有堂弟,对我这个堂姐没有半点尊重,你口口声声的说着要尊老,堂弟就是这么尊老的?”
"今天那一顿打,我真的是只觉得打的轻了,日后要是让我再看到他欺负我阿弟。"
“我定是会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祁嘉害怕的缩了一下脖子,她好恐怖,连阿爹阿娘都没有办法管住她,那他岂不是更不是她的对手。
祁德业不可置信的抬头,“你的身上流的是我们老祁家的血,这亲是你说断就能够断的吗?”
祁雪冷眼的看着他,“部落里面有规定不能够断亲吗?从今天开始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到来,要是你们还想着上门来找茬,就别怪我们家奴隶不客气。”
“夏天,秋天,把他们赶出去。”
子辛厌恶的看着他们,“是。”
尔朱奚兰哭喊着,“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大家伙都看看,她是怎么对我们的,我们可是她的三伯三伯母啊!”
子辛将祁德业丢了出去,对着那哭嚎的尔朱奚兰说着,“你是自己走,还是也想着被丢出去?”
她狼狈的起身来自己出去了,她还是丢不起这个人,那祁嘉早就在阿爹被架着出去的时候自己起来出去了。
自家丢了那么大的脸,尔朱奚兰已经没有颜面在这里,喊着自己的儿子一起搀扶着自家当家的走了。
这围观的人都议论起来,“真没有想到祁老四的女儿竟然这么硬气。”
“这种丫头,一点都不懂得尊老,这样的脾气,日后谁家讨着这么一个儿媳妇真是倒霉了。”
段宽听着这话,脸色就不好看了,“这祁老三一家就是混账东西,祁雪丫头这么做就是正确的,要是谁家因为这事情看不上丫头,那一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不是在含沙射影自己吗?刘海河不高兴的怼回